然而,苏浅画想做的事,别人是拦不住的。
只见苏浅画左手手臂上突然出现两道伤口,一样长短、一样深浅,刀法绝对精湛。
两道伤口汩汩出血,殷红血液瞬间染了雪白的藕臂。
与险些晕倒香寒不同,苏浅画却异常淡定,甚至连眉头都未动一下,好像割的不是自己的手臂一样。
“香寒帮个忙,将这两瓶金疮药分别用在两道伤口上。”将两只不同颜色瓶子的金疮药推了过去。
香寒恍然大悟,“这两瓶金疮药一瓶是魏记金疮药,一瓶是掺了青霉素粉末的,难道小姐是要用自己实验两种药的疗效。”
苏浅画勾唇一笑,“真聪明。”
香寒眼圈一红,一边哭着一边为其上药,“小姐您怎么这么傻?为何要用自己,用奴婢实验难道不行?”
——因为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死,所以这身体不用白不用。
苏浅画心中吐槽,却没说出来。
一夜过去。
翌日。
苏浅画打开包扎观察伤口顺便换药,香寒惊喜道,“小姐您看,用了青霉素粉金疮药的伤口明显好许多。”
苏浅画也是心中暗喜,随后抬头,“香寒,你昨天说的话还算数吗?”
“什么?”香寒没懂。
“如果我在你手臂上割一道伤口做实验,你愿意吗?”苏浅画问。
香寒恍然大悟,立刻点头如捣蒜,“愿意!奴婢愿意,现在就割。”
“好。”
苏浅画也没含糊,拿起刀便在火烤,消毒完便准备割。
别看香寒勇气可嘉,实际上很害怕,浑身抖得不成样子,左手交给了小姐,右手则是狠狠捂着自己的眼睛。
苏浅画笑道,“乖,你就当义务献血了,一会带你出去吃好吃的。”
“是……小……小姐……奴……奴婢不怕。”说是这么说,声音已抖得不成调。
苏浅画扭头看向门口,“香寒你看,曹姨娘来了。”
“什么?”香寒吓了一跳,飞快看去。
说时迟那时快,只觉得手臂一凉,紧接着剧痛。
香寒下意识喊了出来。
苏浅画笑着撒粉末,包扎,“是不是很疼?乖,一会你想吃什么,咱们就吃什么,顺便给你买对耳环吧。”
香寒捂着自己的嘴,眼泪无声流……不是一般的疼!
苏浅画包扎完,失笑道,“矮油,这金豆子掉的,要不然一会本小姐给你买几个金豆子做补偿?金豆子不便宜吧?”
香寒摇头,“奴婢不要金豆子,奴婢只是心疼小姐。奴婢才割了一道伤口就这般疼痛,真不知小姐是怎么面不改色地割了两条。”
苏浅画讪笑——还能因为什么?因为怕死呗。和小命比起来,两道伤口算什么?
“好了,不说了,我们去街上买两条小狗吧。”
香寒道,“是买来陪夫人玩的小狗?”
苏浅画伸手摸了摸香寒的头,“用来看家护院咬小婊砸的小狗。”
香寒噗嗤一笑,“是,小姐。”
……
皇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