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况无论如何,我也不会去出卖身子的。”郁扬话一完,还有些生气。
秦恪仔细琢磨了他这不同寻常的语气说出的话,问:“听你的意思,怎么似乎是知道,男子也可卖身的?”
郁扬道:“你要是单着的话,还是不要去南梁那边。”
“为何?”
“南梁每一城都有男楼……男子的男,跟女子青院差不多。若是到那儿被绑了,你可就别想出来了。而且会被抓去伺候人的,就像……”郁扬话到嘴边,却只长长的叹了一口气。
就像如何,不用说清楚到明白,也该知道的。除非面前的是个养的连洞房花烛夜该做什么都还没搞清楚的人。
如果那样的话,也不必解释了。
“我怎么觉得你话里有话。”
“还能有什么?”郁扬反常的提高了音调,似乎真的生气了。
他早些年没长眼,误入其中,差点就被抓去当牌子了。要不是那时候他是和师父他们一起去的,估计一生都得毁了。
就算他的一生,早已所剩无几。
那时候的他,才是十六岁。只被绑了一夜,都留下了一辈子的阴影。
此后,怕是再也不敢光顾那处地方了。
“你生气了?”秦恪直言道。
“我以前被抓去过,想起来有些心里难受,实在是失礼了,抱歉。”
郁扬翻过了身,背对着他,似乎不愿意再与他说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