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也就刚刚回去,今日他来的时候很是怪异。我本是在这里等着殿下回来的,却没有想到姑娘突然来访,看那表情似乎很不友善,我还没问两句,姑娘便生气了。
字字句句说的话都非常的不客气,这便也就罢了,毕竟他也算是我半个主子的,可是他却说到了殿下您。手里还拿着剑,说什么非要殿下,您的姓名还说你碍了他的事儿了,月儿自然是听不懂这些的。
只能好言相劝替殿下解释,却不想姑娘和我拉扯之间,我那面纱骤然滑落掉地,他竟然辱骂我脸上的疤痕,说是我天生就是**,否则也不会被人刺了这样的字。”
月儿说到这里的时候,眼泪已经决堤不断的在脸上飞流着,这话说的,让夜临渊的眉头越发的紧皱了叶卿歌的性格,他虽然不能说全然明白,但是却还是有几分知晓的叶卿歌,素日里虽然不能说多么的喜欢玉儿,但是却从未与他争锋相对过。
这话还真是让他有些质疑,可是这月儿素日里在他面前更是乖巧懂事,为人也是极为清冷,平日里连多说一句话都是难得,又怎会瞎编乱造的污蔑叶卿歌。
“你说的这些话可当真,叶卿歌刚才确实来过?”夜临渊沉着气,问这些字字句句,其实也是在紧张于他而言,他并不相信叶卿歌会说出这些话语,可是心中却还是有些害怕的,明明他堂堂的天界太子会怕什么东西,可是他却有些害怕自己会被叶卿歌嫌弃,也害怕和叶卿歌变作仇敌。
月儿一听夜临渊说这话,扑通一声就跪倒在地,此时仰着脸看着夜里面一只手举上来样子就是要发誓。
“难道殿下如今对待悦耳已经到这般了吗月儿有何必要来欺骗殿下呢,莫非这么多年了殿下连月儿是什么为人都不清楚吗?那么月儿愿意在此立誓,若是绿儿说的有半分假话,便让月儿这脸上的伤疤生疮化脓死无葬身之地如此殿下可能相信?”
月儿此时跪在地上,眼泪一滴一滴的滑落着沾到了面纱之上,然后再滴落在地上,一字一句,铿锵有力,说这话的时候也是极度紧张,他咬着牙异常坚定的眼神,就这样盯着夜临渊。
夜临渊的眉头却是越皱越紧,黄若此时完全无法松开。他看了月儿良久,才终于将目光收回,看向了窗外的黑夜中。
“天色不早了,你回去好生休息吧,本座出去一趟,你不必等本座了。”
夜临渊丢下这话,一个转身便就消失在了夜色中,留下此时还依旧跪在地上的月儿,她松软无力的跪坐在地上,整个人轻轻的靠在旁边的墙上。
“无论什么时候,就算是我发誓用什么法师都没有用,你原也不会相信我的,又何必再问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