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也就是这个时候。刚刚还灯火辉煌的竹楼内,在这一瞬间所有的灯火全然熄灭,只余那个黑影此时站在那窗边看着,已经没有人影的楼下。
纯白的衣裙依旧是那样的熟悉,他站在那窗前,面上的轻纱缓缓的放了下来,他一只手摸着那凹凸不平的疤痕唇角却噙着笑。
“我就不信这一次你还会不相信。”月儿坚信这一件事,只要将这个碍事的女人慢慢的消失在夜临渊的面前,让夜临渊与他的间隙缓缓增多,带到那以后他在想办法除掉这个女人,那么一切都会回到正轨的。
月儿卡的时间确实是很准,他算好了的安如华和夜临渊会在那个阁楼中修炼养气,因此也就卡在这个时间段,他与正安如华与夜临渊相处的时间并不短,因此模仿二人声音并不是难事。
他这一步有一步的掐算的都很准确,直到听见外面饶是有了轻微的脚步声,才缓缓的将那面纱准备带上,可是手在僵硬的刚要拿上之时,又再次松开,干脆将那面纱掉落在地上。
此时当夜临渊进入之时,便看见尾身于地上正在捡着地上面纱的月儿。
“刚才风太大,将着面纱掉在地上,殿下莫要看我,我知道此时的我定当是很丑的。”
月儿说这话的时候头低的很低,一只手遮着脸,可是那疤痕太大,以至于就算是他拿手遮着脸都遮不住旁边那丑陋的疤痕,就像一条毒蛇一样蔓延着,根本无法遮掩。
夜临渊不过刚刚安置好安如华,自己这每个月总是要让安如华下界调理一番。否则每个月也是如同烈火焚身那般难耐,因此这也是夜临渊想要更早的恢复好回到天界的原因,只要他能早日回去也就不必再受这般折磨。
“不必如此说,你面上的疤痕皆是因本座而起,你若这般说本座心中难安。”夜临渊听到月儿这样说,自然也是心怀愧疚,想到最近对月儿的态度就更觉得有些对不住着他。
月儿如今变成这幅样吗?全然是因为夜临渊。就连这一身的法力都已经所剩无几,几乎是每一件事都会让夜临渊有所自责。
“殿下莫要多想,我这就将面纱带上我只是怕吓着殿下而已。”月儿慌乱地将那面纱拾起,然后重新盖在了面容之上,依旧低着头那无法见人的模样,看着确实是极度的自卑而又可怜他低着头看着脚尖,整个人瘦弱无比,轻微的靠在墙上。。
“但无论如今你适合模样本座都会将你留在本座身边,你这一生竟然会无忧无虑,又何苦在意这些,身边更是没有一个人会谈及你的面容,若是有本座也定然会割了他的舌头。”
夜临渊无法给月儿他真正想要的月儿想要的是夜临渊的真心,这夜临渊给不了,但是他能给月儿的就是一生无忧。
“能够让殿下如此的看重月儿,此生定当足矣了,只是月儿如今面容已经如同这般,又怎么会在意别人是否会笑呢?毕竟月儿的面容本就是如此,怎能管了别人的舌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