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儿低着头,越发的自卑,夜临渊的眉头微皱,今日的月儿看着与往日似乎有些许不同素日里他虽然也。对那疤痕很是敏感,不能谈及,但是也不至于这般。
“谁来过了?”夜临渊这才仔细看了一眼外面的房门以及地上所有的足迹,他打眼一扫也能够看得出来,外面的幻境似乎是有人动过,如此看来确实是有人来过了才对,到底是给月儿说了什么,他才会这般的反常。
月儿却始终低着头。摇晃着头,眼眸中似乎还蕴着泪水,却使劲儿不让它流出来这般可怜的神色,还倒是让夜临渊惊诧万分,他眉头微皱,看着这般的月儿在看着外面明显被动过的幻境。
“叶卿歌来过,她来找本座了吗?你二人莫非是才有过打斗还是起了争执??”
夜临渊看着这地方倒是并不像是有过打斗的意思,可是若说是争执叶卿歌与月儿,按说是绝对不会有这个可能的,月儿素日里都是与世无争,一句话都不肯多说,他关注的也只有一个自己罢了。
“没有……没有打闹,也没有争吵,只不过刚才姑娘确实是来过。”
月儿说这话的时候依旧是模棱两可的样子,他欲言又止,低着头看着是极度的紧张。
“你实话实说就是了,本座知道叶卿歌素日里便是直来直去的,有时候说话确实是极为伤人的,但是他却没有什么坏心思,说真的有哪里说的过分的话还请你多担待,本座日后也会好好督导她的。”
夜临渊说着这话还真是让月儿完全僵硬在了那里,他感觉心都骤然一缩有几分的疼痛,他以为无论如何夜临渊相会,宽慰自己,然后再说和叶卿歌之间事情的来龙去脉,可是他压根没有想到夜临渊这一开口,就是先将叶卿歌给维护到自己身边,生怕自己说出什么对叶卿歌不利的话语来。
“其实也并不是关于我的事情,我这面纱之下的事儿姑娘都是知道的,我这脸上的疤痕他也是知道的,自然不会与我这疤痕一直说的不停的,只不过是刚才姑娘过来说了一些事情,倒是让我坠坠难安呀。”
月儿这欲言又止的样子,还倒是让夜临渊难得的皱起了眉头,这小丫头究竟又在玩什么名堂?怎么大晚上的跑到国师府对着月儿说些乱七八糟的话?
“到底说了什么你直说,就是莫要在这里拐着弯子了本座最不喜的便是这些。”
夜临渊有些着急了看着月儿的眼眸中都带着急切。
月儿僵硬的皱了皱眉,这才轻微点头,此时轻盈地走过来了两步夜临渊,早已经将灯盏完全点亮,所以夜临渊也能够看见月儿彼时面容上那丑陋的疤痕。她的面纱虽盖在脸上,但是在那灯光下,疤痕尤为明显。
月儿轻轻咬着唇角能够看得出来他此时的纠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