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瞳冷笑不已,看着愤怒的老王,嚣张地说道:“本官只是根据情况负责判案而已,就算判错了,上面追究起来大不了罚酒三杯。实在不行,本官就意思意思向上面交点罚款认错,几两银子而已,小意思。”
“倒是你,难道就从来没反省过,你和你那儿子的所作所为,才导致如今的下场!”
老王被朱瞳的嚣张态度彻底激怒了,他怒吼道:“就算是做错了,也轮不到你这狗官来评论,他们管不住自己的媳妇关我们什么事,我儿子才是受害者!我要去应天府敲登闻鼓,向皇帝诉讼你的罪行!”
朱瞳听后,眼神中闪过一丝狠辣,他看向老王的目光如同看待一个死人。
尽管他丝毫不担心老王去敲登闻鼓上访,因为他有一万种方式让老王走不到应天府的登闻鼓下。
但他从来不是个仁慈的人,也从来不喜欢麻烦。
既然不喜欢麻烦,那就把制造麻烦的人消灭就是了。
朱瞳转向秦大雕,开口问道:“秦大雕,假如你被流放到吕宋岛,这辈子都不能回来,你会如何?”
秦大雕还一脸懵逼,没明白朱瞳的意思。
姚广孝见状,只好跟他耳语几句。
秦大雕听后恍然大悟,他被松开的瞬间,二话不说就提刀砍下了老王的头。
老王的无头尸体轰然倒下,引起了一阵惊呼。
秦大雕握着血淋淋的刀,转向朱瞳,跪下磕头感谢:“多谢大人救命之恩!我秦大雕这辈子都无法报答您的恩情!”
朱瞳微微一笑,扶起秦大雕,说道:“秦大雕,你只是个受害者,只要你以后好好在吕宋岛上造人,这就是对本官最好的报答了。”
公堂之上,吃瓜群众们看得目瞪口呆,各种声音此起彼伏。
“哎呀妈呀,这贪官真是太狠了!一下子就弄死了两条人命。”
“这秦大雕也是个狠人啊,说杀就杀!”
“是啊,不是狠人也不会出海半年赚这么多钱!”
“也不知道这秦大雕给了贪官多少好处,如此偏帮着他!”
“这那叫偏帮,难道这两父子就不该死吗?!”
……
审完案之后,朱瞳便立刻带着妙儿和大壮搬到了新县衙后院。
刚回来这几天,也不知道邻居金莲怎么回事,每次朱瞳出门的时候,准会巧遇在家门口弯腰扫地的金莲。
不打招呼又要见到春光乍现一刻,且显得没有礼貌,打了招呼却又要春光乍没,这位骚妇又拉着他聊个没完没了,还要拉着他到屋里做做。
审了秦大雕的案子之后,朱瞳感触良多,觉得再下去自己就要一发不可收拾了,于是干脆将办公和居住地搬到新县衙。
一号别墅。
150平方主卧。
“妙儿,一段时间不见,你怎么又大了不少。”
“嘤嘤嘤,少爷,你轻点,你到吕宋岛这些天,我跟金莲姐学了一些按摩手法,按着按着就长大了。”
“嗯,这荡妇终于干了件好事。”
“少爷,你怎么说话呢,金莲姐人真的挺好的,她怕我们搬到新县衙,担心我一个人在这边人生地不熟,所以也特地搬来附近的新买的别墅住呢。”
“什么!!!”
“少爷你是不是也很高兴?!”
“艹!”
就在这时,楼下突然传来中气十足的叫骂声。
“朱瞳,给老夫滚下来!”
朱瞳听得这声音,顿时一个激灵,从温柔乡中瞬间回神。
“妙儿,快,帮我把衣服拿来!”
朱瞳手忙脚乱地穿着衣服,心里却是把楼下那位骂了个千百遍。
这老头怎么每次都来得这么不是时候!
朱瞳匆匆下楼,一脸怒气地打开大门,却见老朱正站在门口,双手叉腰,一脸不悦。
“老马头,你这是什么意思?我最近好像没得罪你吧!”
朱瞳没好气地说道。
老朱冷哼一声,说道:“咱问你,你回来了这么久,吕宋岛的收益怎么还没分给咱?别想拿那些糊弄朝廷的奏折来搪塞咱!”
“老马,你的视野怎能如此狭隘呢?”
“现在正是吕宋岛急需投资的关键时刻,就像要用饲料喂养鸡才能收获鸡蛋一样,现在的吕宋岛犹如一片未被充分开发的宝地,我们的首要任务就是大力投入资金,推动其发展。投资越多,发展的步伐就会越快,未来你我的收益自然也会水涨船高!”
“而你现在就急于求成,想要立即获取收益,这与杀鸡取卵又有何异呢?”
朱瞳脸上流露出深深的忧虑,无奈地叹了口气。
老朱眉头紧锁,明显不快地说道:“小子,你昨天由旧县衙搬到新县衙,咱家府上有人见到搬着一箱又一箱沉甸甸的东西,足足拉了五辆马车,该不会就是你从吕宋岛带回来的财宝吧?”
朱瞳心中一惊,脸上却仍保持着镇定,笑着说道:“老马,你真会开玩笑!那些只是我一些日常用品和书籍,哪有什么财宝啊。”
“哼,你以为你能骗得了咱?”老朱冷哼道,“咱在吕宋岛又不是没有人!你在吕宋岛的事情,咱可是一清二楚,你屠杀了不少不听话的土着,他们的财物都被你换成了金银带回来了!”
朱瞳心中暗骂,这老狐狸果然在江宁和吕宋岛安插了不少人监视自己。
不过,当官几乎没有那个脸皮不厚的,被揭穿了他也不慌,面上仍然保持着微笑,说道:“没错,我确实从吕宋岛带回了一些银子。不过,那些银子都是用来发展江宁的,我可是清廉为官,一分钱都没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