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诶....这是什么?”
将鹿从扶起来后,萧迟眼尖的看见鹿从脚边掉下来的东西。鹿从顺眼看过去时,萧迟已经俯下了身。
在看到那个物什是什么后,鹿从的心跳到了嗓子眼,“别!!”可是她的动作远远不及萧迟,他已经将鹿从身上仅存的一个干净的月事带给拿了起来。
“这么着急做什么?是什么好东西啊?”萧迟将手举高,看着鹿从拽着他的手蹦蹦跳跳争抢,笑的不亦乐乎。
抬眼一看,竟然是一个布条.....?
不对....
“月,事,带?”
萧迟好歹是个二十好几的人,若是连这个东西都不认识,就实在枉费了他风流公子的称呼了。
鹿从:你有事吗?
鹿从若无其事的在萧迟愣住之时将月事带抢过来,“干什么,没见过人收藏心爱之人的东西?”
萧迟忍俊不禁,深深地凝视着她,“心爱之人的东西?”
鹿从将月事带收好,“当然,看在我之前帮你挡一剑的份上,你就替我保密,别告诉陛下,这样,就两清了。”
萧迟反复咀嚼着两清二字,点着头含笑看她,“蛋公公玩的挺变态啊。”
“先前在皇宫的时候,下人对您评价皆是上等,他们知道...自己尊敬的蛋公公收藏着女子用过的月事带吗?”
他说,“这就是名声在外有好有坏,以前是以前现在是变态?”
“别管我了,管好您自己吧。还有...”鹿从颇为认真的说,“这个是干净的!没人用过!”
萧迟玩味的看着她,笑意达眼底,他正想说什么,却见远处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萧迟灵光一闪,在鹿从行礼转身欲要离开之时,拉住了她的手臂。天旋地转之时,鹿从被人按住了后腰,钳制住了双手。她疯狂挣扎,奈何根本不抵萧迟的力道。
“你干嘛?!”鹿从咬牙切齿的说着,作势要去咬他的手。
“喂...你是小狗吗?”萧迟惬意的看着她,丝毫不避。在鹿从身后看,他们动作亲密至极。他抓住鹿从即将发飙的点,俯身,凑在她耳边,
“别动,你不是说,不想让闻忌知道你....这个癖好吗?”
萧迟看着鹿从身后站在长廊上的某个人,目光带着挑衅,尽管距离过远,那人看不见。
鹿从挣扎的动作停了下来,她松开了咬住萧迟的嘴,面上是显而易见的怒意,“你威胁我?”
“嗯~”萧迟回答的轻快,丝毫不觉得自己有多卑鄙,他说,“今晚我就要去义国,待我下次来,在这个地方,与我碰一面,可好?”
“你的目的是什么?”鹿从问。
萧迟没有回答,他玩够了便松开了鹿从的手,倒退着慢悠悠走,“到那时就知道了。”
“蛋公公,回头见~”
鹿从看着他的笑感觉自己比吃了屎还难受。她呸了一声,擦了擦自己的嘴,头也不回的离开。其实被萧迟当成变态还可以,要是被他发现自己是女儿身,定会被他威胁至死。
这个贱人。
鹿从气鼓鼓的埋头走,丝毫没注意到眼前站了一个人,撞上去的时候鹿从以为自己撞到了一堵墙,脑瓜子都嗡鸣了一声。
她摸着头,不悦的正想抬脚猛踹墙面,结果却发现,自己眼前站的是一个人。
“陛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