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英见将人给惹毛了,低声一笑,莫名有些愉悦的坐回身去,“我还以为你在心虚。”
“心虚什么?”余娇淡淡道:“只是觉得有些丢脸。”
“的确丢脸。”程英赞同的点点头,咂摸道:“本公不觉得你会犯蠢到那种地步。”
余娇道:“时也势也,以我当时的阅历和心智,以及处境犯蠢是很正常的,您见到的是现在的我,重回当年身处其中,我可能还会同样犯蠢。”
程英听后一笑:“你说的也有几分道理,不过……”
他看向余娇,话锋转的猝不及防:“探子送回来的密札上说在那之前你从未行医问诊,可在那之后便无师自通,医术精深,给妇人剖腹取胎,给肖宁柳枝接骨,刘妤宁,你的变化是不是太大了?”
余娇脸上神情平静,但心里却乱成鱼群觅食的湖面,饶是从程英提到长奎的时候,她就料到程英会这么问,但这段段时间里,她还真是找不到一个完美的借口和理由。
余娇沉默片刻,半真半假的道:“不知道您派去的人有没有见过柳三娘?如果见过她,我想您就有答案了。”
“柳三娘?”程英重复了一遍,他记忆力还不错,密札里柳三娘的存在感并不强,程英还是想了起来,“孟青云的妻子?”
余娇点头。
程英记得孟青云,至于他那个妻子,于程英而言只是一个不值一提的女人,能隐约想起来还是因为这个女人竟然将孟青云舍命相护的余娇卖给了余家冲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