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担心的不行,若是问起我该怎么说?”刘瑶玉问道。
见刘瑶珍额上出了冷汗,余娇拧了只帕子,回道,“便说你什么都不清楚。”
刘瑶玉只得抱着灵宝先送去刘夫人院里。
刘瑶珍仍旧昏睡着,余娇起身推开了窗,散去了这一室的沉闷。
她盯着窗牖外的海棠树看了好一会儿,无端想起前世目睹师哥离去的自己,那时的她亦是崩溃到整个人支离破碎,这世上有许多的人间疾苦,旁人总是无法感同身受,只叫人看了无力。
一炷香后,刘瑶珍悠悠转醒,余娇回身走到床边,取下了扎在穴位上的金针,为刘瑶珍倒了一杯热茶送到她唇边。
“阿姐,人总要往前看,你要放过自己。”余娇温声说道,若是自己都不放过自己,那就只能任由自己腐烂在走不出的困笼里。
刘瑶珍呆呆的落了一滴泪,才接过她递过来的热茶,啜饮了两口。
喝完一整杯茶,刘瑶珍声带涩意:“我接受不了他竟是这么不堪的人……”
余娇在她肩膀抚了抚,“大姐夫未必真就如此不堪,你若想知道真相,便追查下去。”
余娇的话好似给了刘瑶珍勇气,她仰头看向余娇,“我在崔府遇到了三皇子,是他亲口与我说相公曾雌伏于他……还说了好些侮辱慕白的污言秽语,那些话都不似作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