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气的温度急剧升温。
沈愉能清晰地听到皮带被解开的声音,这声音也让沈愉慌张不已。
他宛如困兽中的羔羊,被蟒蛇囚在墙壁,手臂试图发力往后,可杭晦手指已经游离在沈愉的后腰。
“你静止时间才十分钟,你要是对我做坏事,这点时间可不够。”沈愉警告他,他已经感受到杭晦的手在自己的后腰上,并不是直接接触,而是隔着布料,引出这种若有若无的暧昧。
“亲爱的,谁说十分钟我不能为你做点什么?”
杭晦轻笑,声线低沉得像钢琴中最沉闷的一个音调,让沈愉猛然回神,这才发现自己的腰带已经被他解开。
原本贴身熨烫合身的衬衫被人翻出来,摩挲着布料余下的温热,杭晦不紧不慢地凑到沈愉的耳廓。
辛辣的龙舌酒味道,扑面而来地袭击沈愉的嗅觉。
他漂亮的小脸羞恼地在涨红,明知道越反抗越会让某些心情恶劣的坏家伙,更加兴奋。
但沈愉似乎天生就不怕这些,仍旧梗着脖子叫嚣着:“你敢欺负我的话,我一定会弄死你。”
“那我很期待你弄死我的样子,不过说实话,亲爱的,我这样对待你都比较算绅士了,而之前跟你在一起的那位omgea,不知道他是怎么跟你调情?”杭晦并没有直接对沈愉动手。
为了让沈愉更有精神回答这个问题,他的手指已经触碰到沈愉的腰间,这次没有衣物的阻扰。
粗糙的指腹,摩挲着宛如丝绸的肌肤。
沈愉的脖颈已经蔓延出红晕,白里透粉,身体紧绷得像一把琴上的弦,让沈愉气恼地说:“他才没有你这么变态。”
此刻沈愉被抵在墙壁上,双手被杭晦反手钳制,根本不能动弹。
至于杭晦在听到沈愉的回答,饶有兴趣地说:“亲爱的说得很对,我本来就是一位变态,所以等下我对你做点过分的事情,亲爱的应该不过分吧?”
沈愉闻言,害怕地转过头,想要努力地退出这里,明明一开始只是想给他一个教训,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子。
杭晦望着钻入陷阱的羔羊,愉悦让他的眼眸闪现一种金属的电流,撑在沈愉的左右两侧,手臂静脉凸起,这是兴奋的象征,也是让沈愉手足无措的反应。
“亲爱的,你在害怕吗?”杭晦认真地描摹沈愉的五官轮廓,说实话沈愉是他见过的人里面,长得最漂亮,性格却最特殊的人。
就像午夜沾着雨水,仍旧明艳的红玫瑰,仗着身上的刺多,不服输地伸长细长的脖颈,鲜活得不像是被金钱堆积出来的骄纵,而是与生俱来的矜贵和任性。
可这样的人,自然不会只被一个人觊觎。
杭晦低笑,柔情地撩动沈愉额前的发丝,帮他夹在耳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