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沈清秋同苏洺惜转了快大半个丞相府,却发觉,除去上次在花满楼潜伏的清禾会些曲子,丞相府几乎没有舞姬歌姬。
苏洺惜走的脚疼,一屁股坐在了后花园的凉亭内。
“这小变态,从没有听曲赏舞的乐趣,早给你讲了,偏不信我!”
“我想碰碰运气的嘛!”沈清秋也一屁股坐在苏洺惜对面。
“这小变态,我在这儿两年多,都没见他有过......”
苏洺惜突然顿住嘴,把沈清秋的好奇心搞起来了。
“有过什么?你说呀,洺惜,洺惜?”
看着苏洺惜有些怕意的看向自己身后,沈清秋也转过头—一名高大男子无声息的站在沈清秋身后多时。
“靳墨......先生,何时回来的,可劳累?来来来,您坐!”
苏洺惜一副狗腿模样,让沈清秋不由得打量起面前的男子,不同于靳寒的呆板严肃,靳墨身上多了斯书生的俊美气息,这让沈清秋更容易亲近些,却不知为何苏洺惜对于靳墨更有怕意。
“奉主子之命,特来协助沈姑娘置办晚宴!”靳墨很恭敬,对于靳寒的区别对待,沈清秋对于这个靳墨一视同仁的态度好感直线上升。
“清秋啊!”苏洺惜咽了咽口水,颤颤开口,“如若是墨先生陪你,我就不掺和了!我就先回医苑找十方了!”说完人就溜了。
沈清秋还未反应过来,苏洺惜早就不见了。
“姑娘,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