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带着她的眼泪‘唰’的一下掉了几滴下来,抱着自己两条腿不吭声,把头埋在里面,身子一下一下的抽动着。
我都不知道该说点啥好了,只能坐在椅子上,点根烟缓解尴尬。
卓逸他们也是,刚进屋就看见这么一出戏,给俩人整的云里雾里。
后来一丝极细的声音飘到我耳朵里:“你不是说留下来解决麻烦吗?怎么解决着解决着,这麻烦还演上感情戏了?”
“不懂了吧,这就是你言哥的魅力。”
我冲卓逸那边吹了口烟:“但凡是跟我接触过的女人,要不在我身上流那么几滴眼泪,你觉得我可能轻易放她走么?”
“对,你就继续吹牛逼。”
就算是传音,我都能听出卓逸咬牙切齿的劲儿:“等你死了,我找一百多个女的围着你棺材哭,棺材都得他吗给你泡浮囊喽。”
我懒得搭理她,靠在桌子上,用手腕拄着脑袋朝沈诗那边看。
可能是感受到我的目光了,沈诗抬起头:“你要是觉得不行,我再把电话给她拨回去,但她接不接我就不知道了。”
“得了得了,别打了,自己先哭会儿吧。”
我把椅子转了个方位:“我说二位,是走廊不够宽敞还是门不够大气啊?放着好好的道儿不走,你俩非得装什么逼呢?”
卓逸白眼一翻:“草,不是你说的有急事儿找我们商量吗?”
“急也不急这三分两分啊,看给人家姑娘吓的,都哭了。”
也是想借着这个由子缓解缓解沈诗的情绪,说完之后我走过去在她胳膊上点了两下:“来,把你那项链给我朋友看看。”
她也没抬头,只是把手伸出来在我面前摊平。
我拿起项链扔给卓逸:“来,天心岛的大执事,用你那火眼金睛的本事看看这项链有没有什么猫腻。”
“这玩意能有啥猫腻儿啊,一颗钻石,还是个二十分碎钻,项链加上钻托满打满算也就十克白金,送我我都不稀得要。”
卓逸随手把项链扔到桌子上,脸上写满了嫌弃的表情。
不过两秒钟之后,她似乎突然想起了什么,目光中带上几份疑惑,又把刚扔掉的项链拿了起来,放在面前对着那颗钻石仔细端详着。
越看眉头越深,越看表情越凝重,最后卓逸干脆露出了震惊的神色,抬起头看向我这边问:“卧槽,这项链是从哪儿弄来的?”
她一说这话我心里就‘咯噔’一下。
卧槽,这玩意还真特么有猫腻。
知道卓逸是在问沈诗,但沈诗现在的情绪不允许她回答这种问题,于是我告诉卓逸:“你别管哪来的,先说说这项链有什么问题。”
“问题大了。”
卓逸一手拎着项链,一手指着那颗钻石:“看钻心,好好看,用心点看,能不能看见这钻石里面有个六芒星图案?
这是天心岛的特有法阵,在我印象中能把它刻到这么小的东西里,把阵法运用到这种程度的人只有妘螭,别人压根没这个能力。
所以这项链就算不是妘螭的,也一定是件经过她手的东西,赶紧的,告诉我这东西到底是哪儿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