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老脸上挂不住啊,躺在那里,继续闹下去又不是,不闹下去又不是。水印广告测试 水印广告测试原本早就应该有人来搀扶他起身并且好生道歉的了,可秦琴凶巴巴的,直接踩在他身上。
简直就是个女疯子!!
秦琴见他没词儿了,直接把他从地上抻了起来,原地打了个圈:“行了。来人,把这厮请出去。他不喜欢跟我同席,可我是县主啊,不可能我给他让的,只好委屈他提前离席了哈!”
旁边蠕动着,不情不愿的,来了两个小厮,搀着齐老往外走。
秦琴见状,就叫了天衡过来,说:“天衡,你跟他们出去。外头有人问,就把宴会上发生的事情如实相告。省得被人扭曲了是非。我们人还在这儿呢,就闹成这样了。要是我们回了京城,就更加不知道被人颠倒得怎样了!哼哼,历史上多少皇帝,就是这么被人写成昏君的!”
天衡答应了就下去了。
秦琴这一招,就叫做料敌机先了。才出了门,果然就有那些凑热闹的过来了,这些人还不是一般贫苦百姓,都是附近开店的小东家,驻扎的小官兵,平日在官们跟前能得脸,如今在门前喝酒听差的帮闲……看到齐老青肿脸面狼狈不堪的被扶了出来,这些人嗅觉比狗还灵,立马围上来七嘴八舌的打听:
“许二爷,听说里头出事,闹很大了?赏小的两句热闹听听?”
“哎呦,这,这齐老这是怎么啦?”
“柯大,这,这发生了什么事啊?谁敢太岁头上动土,侮辱斯文哇?”
旁边抱着兵刃,整个人凶煞一般的天衡懒洋洋的,就开口了:“没什么,齐老在宴会上瞧不起秦县主,想要把县主赶到后面去。结果被县主教训了一顿而已!”
那些人顿时齐刷刷地一缩脖子,大眼瞪小眼的,静默了!
有个帮闲机灵些,举起小指头,掏了掏耳朵,弱弱的问:“您意思是说那位炸、炸凌眼的秦、秦县主么?”
天衡翻了翻白眼:“难道这个县城里还有第二个秦县主么?”
“呵呵,我也是服了这位老人家。来吃宴席就吃宴席了,偏生拿什么男女不同席,什么县主不配跟他坐一起的话来哔哔。县主不痛快了,不就让他不痛快了!”
“难道,还得让堂堂县主给他让位置不成?”
那些人越发不敢吱声了,论理,不止一个这么想的,谁让男人是天,女人是地呢!
可对面是县主,那又不一样了!
何况还是会动手的县主!!
看看齐老那副凄惨模样,就俩字:活该!
齐老垂头丧气的,他原本打算在外面跟自己澄清一番,没想到秦琴料在了前头,派了天衡来跟着。一边往外走,一边还有人来问,天衡来来回回的,就把事情说了个滚瓜烂熟。齐老丢脸得不行,好不容易盼到自家马车来接他。上车的时候,天衡还在跟那边聚着报团取暖的穷苦人说:“这个老头儿啊,觉得县主不配和他坐一席,是对他的侮辱……”
那些穷苦人,又是另一番感情了。谁不知道县主夫妇舍生忘死的炸了凌眼,才换来了垣渑县的平安啊!都对秦琴发自内心的爱戴着,顿时大怒!!
“呸!!仗着自己胡子白,年纪大,就了不起啊?!炸凌眼的时候怎么不见他说县主不配,要他自己上?!”
“这种倚老卖老的老东西,除了会在官老爷面前卖弄那几句酸诗,还懂个鸡儿!”
“县主人多好啊,俺才知道,大雪封城那天,城里突然多的那个粥棚,就是县主的!那会儿县主才刚进城呢!”
“阿弥陀佛,没有那个粥棚,俺一家子六口人晒不着今天的太阳!”
“那齐老头儿什么的,就是不如县主!”
“活该被县主教训!我说,就该狠狠的揍这些老骚胡子!”
“就是!”
“小哥,你放心,谁对咱们好,咱们心里雪亮的呢!咱们这就把话给传出去,决计不能让那些会写字的,逮着了县主胡逼逼!”
“对!县主的名声,俺们来保护!”
眼看着那些穷苦百姓纷纷仇视自己,还对着自己这边吐唾沫,齐老连滚带爬的上了马车,麻溜利索滚了。
……
蒙瑜姗姗来迟,进了宴会地方,看到桌子空了小半,很是不悦。姜思铭皱着眉,叫了知府来发作:“怎么回事?不是说邀请本地耆老来参加,共同欢庆的么?这人呢?都哪儿去了?”
知府吊着一张苦瓜干似的脸,低声说:“姜大人,下官不敢造次。实在是刚才……神仙打架啊!”
他躲躲闪闪的,姜思铭就越发的不高兴了,说:“有什么事情,照实说?王爷素来礼贤下士。借此临别之际,邀请城里耆老把酒言欢,可人却一个没来,太不像话了。”
知府只得把前面发生的事情,一长一短的说了,一边说,一边战战兢兢地拿眼睛偷看他们。
蒙瑜气得脸都青了:“可恶,这个秦琴,越来越无法无天!”【1】 【6】 【6】 【小】 【说】
姜思铭心里却是一半一半的,毕竟,他见识到了秦琴和明湛的能力,而且齐老这么干也属实尊卑不分,倚老卖老,相当过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