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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8章(2 / 2)

吉盛直眉瞪眼立上了棍儿,摆出爷们的架势,高喊的挑战邪恶的邓猴子。

“谁,谁不同意?”

邓猴子没听清是假,不相信自个个儿耳朵是真。他没想到有谁这么大胆儿竟敢在大庭广众之下向他的权威挑战,他质疑的问。

“俺!”

吉盛半疯半傻的冲邓猴子虎个眼说。

“你?”

邓猴儿真碰见鬼了,不敢相信地问。

“是!”吉盛铁骨铮铮的又肯定的说:“俺也‘举贤不避亲’。德增盛商号,是咱黑龙镇乃至黑龙县屈指可数的零售业大商号对不?俺大哥的买卖,你邓、邓副会长干啥在俺刚当政,就拿俺大哥开刀呀?你是拿俺当汤瓜儿玩是不?一个两个的属数,数来数去你能数出仨来吗?你捣蛋呢你呀!那玩意儿,你能捣哪去?一层老褶皮包着,你要能越捣越多,俺管你叫猴儿爷爷?你还猴儿日屁股,没完没了呢?你以为你真是猴儿啊?那都是人家看你小样儿长的很像猴儿,拿你耍笑玩呢?俺当会长后,谁也不能再拿你当猴耍了?打狗还看主人呢,那就是对俺的不恭?邓猴爷,俺真是那个会长了咋的耶?你拿枪顶俺脑门子,说要俺不当这会长,就崩了俺,那会儿俺都吓屁儿了?俺裤兜儿里那玩意儿都听你的啦,尿俺自个儿一裤兜儿的臊尿水。俺回家这一道,坑死俺那宝贝疙瘩了?在屋里还好,像泡汽包子似的,褶皮皱都泡撑撑溜光锃亮了。出了屋,小冷风嗖嗖一吹瓦凉瓦凉的,小褶皮抽、抽的赶上半生的核桃风干似的,拉拉巴巴的赶皱巴球了。难受还在后头呢,俺家离邓副会长那镇衙多远呀,裤子湿的那块就冻硬绑绑的了,一挪动脚步磨得俺那褶皮哧挠挠的疼,你说火燎的难受?冰茬儿冷冰冰的,更难说那种滋哧了,不信你们谁试试?俺磨磨蹭蹭侉拉个两腿往家挪蹭,碰个那老歪几个败类玩意儿,还拿俺当笑把说,刚叫狗出溜完腚啊?俺气的,有气没地刹,去你娘个屎的,猴子出溜的你尝过呀?邓猴爷,你那枪筒冰瓦瓦一顶上俺脑袋瓜子,俺就没胆了。那是闹着玩的,那家伙你对着俺脑瓜子手微微一抖瑟,俺就穿个眼见俺大舅去了?划不来,赔本买卖俺不干,还是顺了你算了,还弄个官当,何乐而不为呢?俺不想当这个会长,是怕俺那被小鬼子杀死了的爹没脸?他说俺胆小,一辈子撵不上俺大舅。你看看俺大舅殁了,俺……俺、俺孝心哪!俺宁可不当这个会长,也不能让俺爹没脸见祖宗啊?实际俺想当这个会长,谁不想当啊!像邓副会长在日本人面前多打腰、多吃香啊?俺不想当,邓副会长拿枪逼着俺,俺心里乐开了花,脸上装的可怜害怕,俺是怕俺那大哥生气,说俺抢了他的位儿?”吉盛说这些话有真有假,不着边际,埋汰邓猴子是真格的。

昨儿下半后晌儿,吉盛在柜上,正和伙计们点验从扎兰屯运回的羊皮,瞪眼瞎带两个特勤来找吉盛,说邓镇长找他有要事相商。吉盛心里就打上了拨楞鼓,知道邓猴子找他没好事儿,不去看那架势是不行了,只好硬着头皮跟瞪眼瞎到镇府。邓猴子一见吉盛,忙笑盈盈的从座位上站起来,拉住吉盛向大排二坐的唐县长介绍,“这就是我说的吉盛大掌柜。”唐县长眼皮一拉,喷口辣人的雪茄烟,“哼,又帅又嫩绰啊!多大了?”吉盛见过唐县长几次,那都是冷眼的雾里看花,没有这么近也没说过话,“三十五了。周、周岁大概吧!”吉盛心里犯嘀咕,胆怯的又诚实的回答,唐县长点点头,“哼,老邓啊,你眼力不错啊!光绪皇帝几岁登极呀,宣统那就更小了,哈哈你可垂帘喽!”他又压低嗓子说:“癞蛤蟆趴脚面子,你不怕麻应就行了。石头砸了脚,别弄巧成拙了呀?你胯裆里挑灯笼,照里不照外,别玩出了个戊戌变法来,那你老邓可就变成了提溜大紫茄子的慈禧老太后了?”邓猴子对唐县长冷嘿嘿热哈哈两声,扶下吉盛,叫吉盛坐在唐县长对过的座位上。他自个儿两步并一步坐在唐县长座位旁说:“这是最佳人选了。也能堵住那伙儿人的臭嘴了。唐县长你说啊?”唐县长大度的,拿夹雪茄的手指指,又挥挥。邓猴子对唐县长点头哈腰的说句“那我说了”就威严正襟的对吉盛说:“吉盛大掌柜啊,今儿这么大规格找你来,是有项重大委任要跟你谈。你也知道,你大舅叫山田击毙后,黑龙县商会会长一职,一直由我代理着。不瞒你说,我呢也忙不来。我就向唐县长推荐了你,由你担任黑龙镇,啊一马双跨,也是县的商会会长一职。啊,祝贺你啦!”吉盛一听就懵了,这是他压根儿想都没想过的,商会会长离他太远了,赶上天揽月下海捉鳖了,“你别逗俺了,这哪跟哪啊?那逮是德高望众的,还逮选不是,你上下嘴唇………俺、俺胡毛未干的刚还那啥,拉倒吧,你别瞎扯了?”吉盛哭笑不得的觉得邓猴子的话太可笑了,不相信的回绝邓猴子。邓猴子冲唐县长笑笑,又磨过头说:“大掌柜,这是真的。不是白日做梦!”吉盛推脱说:“俺凭啥当那会长啊?俺和你们也不是一伙儿的,俺跟日本人又沾不上边儿?你是不是喝多了,拿俺开心呀?没啥别的正经事儿,俺可走了。”吉盛说着,站起来就走,邓猴子一看急了,拦着说:“老三,我逗你,唐县长能逗你啊?”唐县长跐个两腿,仰着身子说:“你是不想干吧?”吉盛说:“是啊!俺干不了?你们啊,另请高明吧!”唐县长吱溜立起身子,动气地说:“你看看这支支玩意儿,都属驴的,一个揍性!毛驴不上套,短抽!我就不信了,今儿这个会长,就你小子干啦!不干也得干?不知好歹的玩意儿!老邓,都你出的馊主意,你……嗨!”邓猴子心说:小崽子我还收拾不了你了呢?兔子胆!他“刷”的拔出手枪,顶住吉盛脑门子,逼视着吉盛。吉盛一步一哆嗦的退坐在椅子上,两眼傻呆呆的瞅着邓猴子。邓猴子说:“你干不干?你敢说个不字,我就一枪崩了你?”吉盛真怕了,“邓猴爷,俺听你的”。吉盛抬起屁股,从裤腿里“哗”淌出水来。邓猴子和唐县长瞅着吉盛身后留下的一溜尿渍,呵呵的笑出了猫尿。吉盛到家,就钻进艳灵热乎乎的被窝里,跟受委屈孩子似的,绷过艳灵就“姐姐”的呜呜的哭着,“叭叭”的真成了两岁小孩子。艳灵这些年已习惯吉盛这孩子似的嗜好,任凭吉盛近似残忍的吮咂自个儿,还觍觍的嗯唧哄着,主动配合着吉盛。吉盛哭得艳灵白皙的胸脯湿拉拉的,吮咂得艳灵那擓儿火辣辣的冒火,艳灵把吉盛扶上自个儿身上,吉盛尽情宣泄够了,把一肚子的委屈排泄到艳灵的出气筒里,塌塌的滑下艳灵柔软的躯体,偎依在艳灵的身旁呼呼的大睡,艳灵俨然大姐姐的搂着吉盛一动不动。

这些年,艳灵从吉盛宣泄的程度,就能体量出他受委屈的大小。早上,吉盛眼角还挂着泪痕哈欠打掌的爬出被窝,艳灵拿过新浆洗的内衣帮吉盛穿上,笑笑的问:“三弟,谁又欺负你了,委屈成那样?俺还第一次觉得你不对味,好像不活了的对命?”吉盛嘿嘿的先脸红一下,扒开艳灵的衣裳说:“俺看看是不是唆拉坏了?”艳灵扒拉开吉盛的手说:“没咋的,就是筋哧拉薄的。衣服一磨蹭,咝咝啦啦的有点儿疼。嗯,没事儿。”吉盛套上裤子下地说:“都是邓猴子老鬼闹的。你说啊,他们叫俺当商会会长。俺不干,邓猴子拿枪,冰凉的顶到俺脑门子上,啊吓得俺嘿嘿……”艳灵姐姐大样儿的说:“就知傻嘿嘿,顶哪门子上,棉裤尿的湿拉拉的。他真敢毙了你,那是吓唬你?那胆儿吧!胆倒没吓破,吹篷倒先漏了。人家邓猴子就看好你这小胆儿了。咋不叫大哥干呀,他们能摆楞了他吗?小羊羔儿,挨宰的货!叫你干你就干,不干还叫邓猴子干哪?黑瞎子它老姨亮巴掌,还叫他一手遮天哪?你干,别老怕戴汉奸帽子。汉奸不汉奸的,逮大伙儿说了算?咱爹,谁说啥了,还不都竖大拇指啊?你没爹那两下子,可比他老脑子活泛,挨点儿嗤就挨点儿嗤,你还逗不过邓猴子?只要你心中装着咱中国人的良心,挂羊头卖狗肉,该软时软,该硬时硬,来个狗扯羊皮,这还用俺教你啊?这不是你拿手戏吗?你还怕玩不过邓猴子?他们不是不拿你当回事儿吗,拿你当驴皮影拉长片儿吗?这正好给你留了空当,你就倚小卖小,装憨弄傻,俏皮巧舌,嘴甜心苦,抽冷子玩他一把,玩死他!玩转了,你就能保住自个儿一条小狗命,还气邓猴子个干瞪眼,玩儿他没商量!小样儿,嘿嘿,长不大的童子?”吉盛亲口艳灵说:“二姐,你就是个女的,要安个把儿,比大哥都邪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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