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涵认真的将衣服丢到洗衣房,却意外的在一件牛仔裤的口袋里面发现了一张卡片,卡片上面是一位长相十分清秀的女孩子,高高的马尾,纯白色的半袖,卡片上面写着:高考准考证,学生姓名:孟媛。
郁涵将这张卡片在手心里,她抬头看了一下时间,现在是六月七号下午两点钟。
如果她将准考证还回去也帮不了上面的女孩什么忙,郁涵记着女孩的学校还有长相,心里暗自有了主意,或许走进祁松,可以从这个女孩开始。
祁松被连夜送出国治疗,一个月后郁涵的家教工作也进入尾声。在祁家的最后一天,祁宇在钢琴室强.暴了郁涵...
郁涵跟管家打听祁松去治病的地方,她连夜启程的来到祁松身边,做了他的女人。
那些破碎零散的回忆袭上心头,郁涵突然觉得不知道自己要什么,她任祁宇用各种方式惩罚着自己的身体,为了少受苦,她也配合着发出舒服的喘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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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松休息几天之后病情有了很大的好转,孟媛在饭点的时候会来照顾他吃饭,其余时间都在公司忙着上班,她跟妈妈说要出差几天,晚上住在祁松病房外间里面,照顾孟桐的责任都落在孟妈妈跟盛男的身上。
祁松因为孟媛的照顾起色好了很多,已经能开始下床溜达,沈大夫说如无意外三天后就能出院了!
祁松每日在病房里面不是看财经新闻,就是研究股票行情,一天早起之后他想到一件事,这件事情他必须解决,或许也算是男人之间的一次正式谈话。
他拨打了沈穆的电话,语气十分客气,“沈设计师,半山别墅的工程暂停,费用我会照付。如果方便,我想跟你见个面。”
沈穆正在开车,他随后接起电话应了句,“好,祁先生,你在医院等我。”
沈穆跟秘书交代了工作室的事情赶去医院,他也该祁松好好的谈谈,因为他不喜欢自己喜欢的女人跟这样的一个有病的男人在一起。
沈穆还买了一篮水果,他敲了几声祁松的病房门,听见里面喊请进的时候他才进去。
“祁先生,祝你早日康复!”
祁松在正在看新闻,听见沈穆敲门自然的请他进门,看见他拎的蔬果到是很意外,“沈设计师还挺心细。请坐。”
沈穆顺势坐在沙发上,他解开一个西服的扣子,动作潇洒自然,“不知道祁先生找我什么事?”
祁松觉得有些话是不得不说的,比如孟媛的事情。
“沈设计师,我希望你离孟媛远一点,他早晚是祁太太,我不喜欢别人觊觎我的女人!”
“哦?你的女人?”沈穆到是自然一笑,“祁先生,你也说了她早晚是你祁太太,意思就是现在还不是,如果没结婚的话我想我还是有追求她的权利。”
“孟媛我们认识这么多年,她的心里只有我,沈先生你还是别白费心思了!”祁松玩味的看着沈穆,“况且我们早就在一起了,她只能是我的人!”
沈穆的不急不恼,不骄不躁让祁松有些拿捏不住他的想法,男人之间如果大大出手到是好事,毕竟那也是一个解决事情的办法,就怕两个人嘴上都是待人与情理之中,背后无限放冷箭!
“祁先生,鹿死谁手还不知道!身体是革命的本钱,我建议祁先生能好好做个身体检查,如果你用生病博同情的这种办法强留孟媛在你身边,我会为我的对手太弱而感到惋惜!”沈穆站起身整理了一下西服,“别墅的事情按照您的要求停工,费用请您及时打到约定账户上!”
祁松不动声色的回了句:“好。”
沈穆本走到门口又折回来,他从衣兜里面掏出一张名片地给祁松,“祁先生,这是我的一个朋友,他在神经疼痛界是首屈一指的专家,希望这对你的病情有帮助。”
“谢谢!不送!”
“留步!”沈穆说完这两个字便走出了病房门,祁松看着手中的名片有些迷茫,他为什么要去看神经科?
什么叫神经疼痛?
祁松想到自己最近这些失常的行为觉得有些害怕,他第一次觉得这么没有安全感。
像是全世界都欺骗了自己的一样,孟媛拿他当做病人一样照顾的时候,只有他像是一个傻子一样的享受着孟媛给予他的温柔体贴。
以为这是她发自内心的流露,却不成想这是她怜悯自己的证据。
祁松想到这里,他用力的将桌子上面的东西摔在地上,拿起水杯冲着电视砸去,“哗啦”一声,电视的液晶屏幕碎裂在地上。
孟媛下班来到医院就看见祁松在沙发上喘着粗气,屋内一片狼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