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动声色的将自己抽离出来,但还是将她揽进怀中,沉声说道:“陆家和沈家是世交。仅此而已。”
他第一次和她正面提及他和沈洲的关系。儿时玩耍的情谊,到如今只剩一句“世交关系”了。
他们从来不是知心朋友,充其量只算玩伴。当初的决裂,他只觉得惋惜,并没有传闻中那么大动肝火。
做完一次以后两人都很累,谈及这个话题陆霆朗又明显不想再说下去,便闭着眼抱着钟意,呼吸渐渐平稳。
钟意眼角有些湿意,陪着他沉默了很久之后,见他要睡了,才推了推他,说道:“床太小,我去那张……”
“不许!哪有夫妻分床睡的!”他霸道的箍紧她,丝毫不许她挪动一分。
可这又是一张单人床,两人难道真要挤着睡?
钟意生气了:“我不习惯跟人挤着!”
陆霆朗往床的另一边挪了很多,低声道:“够躺不就行了?别闹了,你要还有力气,我不介意再来一次!”
“你能不能为我想一想,每次都这么霸道有意思吗?家里要是出了大事你做主还好,这点小事你也这么圈着我有意思吗?”
“衣食住行宿,人一辈子最重要的五件大事。睡觉能是小事?”
“又不是一辈子分床睡!陆霆朗你又胖又重很挤你知道吗!你……唔——”
陆霆朗翻身上去,咬着她的唇瓣堵住她喋喋不休的小嘴,身下也开始摩挲着她的大腿内侧,一副蓄势待发的样子。
他捏住她顶端又翘起来的小小莓果,调戏道:“又想要了?想要你就直说啊!”
钟意曲腿虚顶了他一下,上前又对着他的喉结敏感处轻咬了一口,听到他疼的嘶嘶叫,才觉得解气了!
“小妖精,别闹了!”他今天不知是第几次让她别闹了,实在是因为她这次真的很放得开。
都说小别胜新婚,今晚他们彼此的热情很好的印证了这句话。
钟意攀着他的肩,和他额头对额头的碰了一下,本想和他再亲密亲密,却意外发现他额头的温度惊人的烫。
她这才细细感受了一下,发现紧贴着她全身的部位也都是烫的。一开始她以为他是欲火太盛才浑身发烫,没想到他一直烫到现在!
明显是发烧了!
“霆朗,你还好吗?头晕吗?”她不知道他到底严重不严重,只好先问一下他的感受。
陆霆朗烧的丝毫不觉,亲了她下巴又亲她的鼻子,支吾着就是不说话。
都烧成这样了还不忘男儿本“色”!
钟意心里暗暗骂道,任他亲够了,才继续问他:“好受一点没有?”
陆霆朗早已闭了眼,像是吃饱了的宝宝一样,窝在钟意的肩窝处,懒懒的说:“钟意,我是不是老了?真的想再弄你一次,可怎么都没劲儿了……”
钟意哭笑不得。他这只大色/狼哪里老了?是病了!
她看了一眼窗外,雨虽然小了却没停,再加上今晚事情又多,买药找医生恐怕都不方便。她趁他睡熟了,悄悄掰开他的手,从另一张床上抱来被子和床单,都盖在了他身上。她忙碌起来就没了睡意,干脆裹着睡袍,一直守在他身边,不时帮他换冰毛巾贴在额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