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裕惜赐,你有法子没有?”情势紧迫,景如是决定不计前嫌,“不耻下问”道。
“你能不能闭嘴。”裕惜赐余怒未消,口气不善道,“说得越多空气耗得越快,不想死就收声,安安静静地想办法。”
景如是翻了个白眼,心道难道我还不知道这个常识吗,只是安静就能想到法子?现在可是相当于被活埋,连临终遗言都不让说了吗?
不过腹诽归腹诽,景如是还当真没再说话,可时间一分一秒流逝,安静的两人始终没有想到法子。
裕惜赐一直锲而不舍地在石壁上摸索,敲敲打打,但终究一无所获。
“你别敲打了。”景如是忍不住好心提醒道,“像现在这种情况,你越挣扎到时候死得越痛苦。”
裕惜赐不理她。
景如是自讨了个没趣,其实她并不是很惧怕死亡,毕竟她从来没在“景如是”这具躯壳上找到过归属感,要是她今日真丧命于此,或许误打误撞还可能回到未来去。
可是,她也知道,这种奇迹几乎是没可能的,不过权当做宽慰也好。
不知过了多久,裕惜赐终于放弃了,他停下了敲打,依靠在墙壁上,安静得一言不发。
大概是人之将死,其心也善,景如是忽然想说几句好话来安慰他。
“喂,裕惜赐——”然而,刚喊出了这个名字就没了下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