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吾儿已死,吾孙绝不可再受加害!”厚重的殿门合上,空旷的兴政殿只余一道苍老却有力的声音。
春风和煦,暖阳融融
旭冉府
湖心竹亭上,两名宽衣缓袍的少年相对而坐,一缕茶烟袅袅上升,清香馥郁。
“殿下,那日行刺你的蒙面人招供了吗?”巢文彦手执黑子,不紧不慢地在棋盘上落下一子。
“还未。”裕惜赐执白子,棋盘上白子已占据大半江山。
“我觉得应该是太子。”巢文彦对博弈显得有些心不在焉,他关心的是案情的进展,“就目前来说,只有你对他的皇位威胁最大。如果我是他,一定会想尽办法除掉你。”
巢文彦与裕惜赐一同长大,两人情同手足,也因此敢在皇孙的面前说出这些大胆之语来。
“当日我去后山并无人知晓,就算你们找我时惊动了太子的人,但他们又是如何抢在你们的前面来行刺我?”裕惜赐提出不同见解。
“要知晓你的行动并不难,只要在你身边安插一名眼线就足够了。”巢文彦坚持己见道,“况且蒙面人快我们一步也有可能是巧合。”
“你说的有道理。但一日没调查清楚,便不可妄下定论。”裕惜赐态度谨慎,直觉告诉他有嫌疑的不只有太子,或许还有一人。但那个名字他却并没有说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