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如是见他犹豫,故作不再阻拦的模样,袖子一甩,便打算离开:“哎,我是好心告诉你一声,你不信就自己进去看啰,那场景保管你很长很长时间都忘不了。”
薛尚德已经能“想象”到里面有多恶心了,他挣扎了一会儿,终于还是大步往前走了。
景如是偷笑道:“和裕惜赐混在一块的果然都是洁癖精,哪个茅厕不脏的,就你们讲究!”
目的达到的她心满意足地离开了。
良久以后,当薛尚德气喘吁吁地赶回来时,巢文彦等人觉得很是奇怪:“尚德,你怎么出恭去那么久?”
“马厩旁那个茅厕不出水,我只好回到书塾里去了。”薛尚德摇摇头,自认倒霉。
“刚才我还看到康世仁他们从里面出来,没听说不出水啊。”骆行书不解地说道。
薛尚德立即明白了,他骂道:“景如是这个小人,竟敢骗我!”
众人一听也都懂了,巢文彦颇感无奈:“那小子的话你也信?”
“我见她从里面刚出来,又捏鼻又皱眉的,自然就信了。谁料到她这么无耻,连这种事情都要欺骗。”薛尚德愤恨地说道。
“话说,我还真没在出恭的时候碰见过她,不然下次就可以趁机帮你报仇了。”李采青有些遗憾地说道。
“我也没遇见过。”骆行书接口道。
“这也是我第一次遇上,就被她给骗了!”薛尚德还沉浸在被欺骗的愤怒中。
“奇了怪了,这家伙好像不用去茅厕啊。”巢文彦有些疑惑,“我也没见过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