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如是,你别得寸进尺。你说说,这是第几次了?”裕惜赐冷声道。什么借鉴,就是抄袭。为这事,他都被夫子训过了。
“我保证,下不为例。”景如是举手“发四”道。
裕惜赐根本不相信她:“你死心吧,我不会借给你。”
景如是立马换上一副垂头丧气的表情,转身欲走,边走边小声念叨:“不借就不借嘛,我又不能把你会奇门遁甲——”
“拿去!”啪的一声!厚厚的课业本便砸向了景如是。
“谢谢!你放心,我不会全抄的。”景如是乐癫乐癫地跑远了,只余下一脸铁青的裕惜赐暗暗想道:课业本以后都换成竹简,砸死了她最好!
儒家有六艺:礼、乐、射、御、书、数。景如是最讨厌的便是骑马课,因为她对这些牲畜真是完全没有制服力啊。
在马术课上,当景如是又一次被暴躁的马匹甩下来时,众人都忍不住哈哈大笑了。
“景如是,你上辈子是不是和马有仇啊。怎么每匹马都不让你骑呢?”一个胖胖的男孩嘲笑道。
“我看这马品随人品,人品不好,御马之术当然也不好了。”另一名长脸少年挖苦道。
虽然现在国子监内没人敢明目张胆地整蛊她了,但是言语上的侮辱挑衅还是免不了,谁叫她就是这么不受人待见呢。
“康世仁,你说的没错,不仅马品随人品,就连这长相都是物以类聚。你就是靠着你这张马脸征服了马厩里的公马母马们吧。也难怪,就你这副尊容,它们不亲近你也难。”景如是站起身来,拍了拍衣服上的灰尘,冷静地反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