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告别了这一段仓促的恋情,在想到这时,木木一声叫醒我,V说:“想什么呢在?”
我回过神发现自己已经差点要走进湿地里,我说:“没有,你让我想到了我之前的女朋友。”
木木说:“怎么你们男人都那么喜欢想着你们前女友。”
我说:“哦,可能是因为现在还没有找到女朋友所以才会想到她们,如果找到女朋友了,我才不管她们死活。”
木木说:“你真狠心。”
我说:“这哪叫狠心,我初恋找我借了两次堕胎的钱我二话不说就把钱给捎过去了。”
木木说:“你怎么能借钱给人打胎,真是造孽。”
我说:“我不借钱给她打胎到时就要借钱给她安胎了,我算了算这笔帐,还是借钱打胎划算点,反正这孩子也不可能是我的。”
其实多年下来我对我初已经彻底失去了想法,但我这样一个有情怀的人为了让自己符合情怀的标签还是时不时会想想她。不过我现在更多的是幻想她身边的男人,因为我想知道这帮整天让我初频繁堕胎的男人到底是个怎样的禽兽嘴脸。
木木听到我话后哈哈笑了起来,说:“我这也没什么好照的了,过去看看阿呆那边弄得怎样了吧。”
阿呆那边如我所料乱得不可开交,搞乐队跟搞多人的生意是一样,一个字,乱。
阿呆是个对音乐十分偏执的人,他如同希特勒指挥自己的军队一样指挥着自己的乐队,他会为了一句歌词而动怒,这说明只要是个人做了领导脾气都不会太好啊。
阿呆对着他们的成员喊着:“来,再唱一遍。”
贝斯手说:“呆哥,我们都唱好多遍了,怎么就不行啊。”
阿呆说:“你懂什么,这次我们是跟王菲同台演出,我们得把要求放高点,想着我们就是Beyond,好像我,我要把自己当成是家驹。”
贝斯手说:“但是家驹。。。”
阿呆说:“家驹是不朽的,好了,刚刚我们在哪里断了。”
贝斯手说:“迎着冷眼与嘲笑哪里。”
阿呆说:“就这里,大家弹不出冷眼和嘲笑的感觉,你们没给人冷眼看过没给人嘲笑过吗,王嘉居,你印象最深刻是什么时候。”
贝斯手说:“应该是我小时候说要当主席的时候。”
阿呆说:“这不算,是个人都得笑你,想想最近的是什么时候。”
贝斯手说:“那应该是我高中时说要考中大的时候。”
阿呆说:“你爸妈有没笑过你?”
贝斯手说:“我爸妈不仅没笑我,还支持我,还花了几万块给我上了提高班,为了能让我吸取到中大的天地精华还给我请了个中大的学生给我补课,奶奶的,计算机系的,补了半年什么都没记住,倒是记住了一堆违法网站,真后悔当初说想上中大,我当初要是说想上中大的女生,现在肯定不是这样。”
阿呆说:“你要上中大的女生自然得进去中大。”
贝斯手说:“什么,我补习的地方就在中大附近,中大的男生哪有那个命享用中大的女生,中大的女生都是给附近的布行老板享用的。”
阿呆说:“不至于吧,总不可能都跟布行老板吧。”
贝斯手说:“对对,还有辅料行的老板,差点忘了,布行老板和辅料行老板是唇亡齿寒的,所以有福同享。”
阿呆说:“总得让中大的学生分一杯羹吧。”
贝斯手说:“对啊,不就剩下些残羹剩饭嘛。”
阿呆说:“但你这也不算,因为你爸妈没有笑你,我当初是爸妈都嘲笑我。”
贝斯手说:“你爸妈为什么嘲笑你。”
阿呆说:“我说要搞个乐队。”
贝斯手说:“搞乐队为什么笑你,你的家人真不理解你。”
阿呆继续说:“我说要搞个像老鹰乐队那么出名的乐队。”
贝斯手看了看自己,又看了看其他几个目光呆滞的同时已经蹲在地上驼着背看玄幻小说的成员,突然也哈哈笑了起来。
阿呆说:“你看,你也笑,继续想,还有什么时候。”
贝斯手说:“呆哥,你看,我们虽然有音乐梦想,但这确实有点不现实了,我们成不了老鹰,我们弹吉他的手艺再好,我们也成不了老鹰,顶天了就老了的加藤鹰。”
阿呆说:“去去去,成不了世界的老鹰至少我们也得做个中国的老鹰。”
贝斯手说:“中国的老鹰都是拿来吃的,我看我们不如叫做和平鸽吧。我看着就觉得挺好,我们美国最出名的乐队叫做什么?呆哥,美国现在比较出名的乐队叫做什么?”
阿呆说:“我记得有一支叫做杀戮开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