贝斯手接着说:“你看,人家的乐队叫做和平鸽乐队,我们的乐队叫做杀戮开关。”
阿呆说:“你办了护照吗?”
贝斯手说:“还办什么护照,直接空军一号专机接送,然后空军一号直接停广场上,美国最出名的广场是什么广场?”
阿呆说:“时代广场。”
贝斯手说:“对,时代广场应该够大,肯定够停一架空军一号,然后我们一下子在美国出名了啦,然后就是全美国巡演,一演就是一年,夏天在东部,冬天在西部,然后横扫格莱美,无敌啦。”
阿呆阻止了贝斯手的讲话,说:“你这真是比我还有毛病的想法。”
贝斯手说:“呆哥你别太认真,我也只是说说,刚刚那个冷眼与嘲笑我想了下,恐怕只有我女朋友跟我分手时说的话了。”
阿呆说:“她怎么说?”
贝斯手说:“她说我赚的钱还不够养活她的狗。”
阿呆说:“好,这个好,记住了,就记住这种感觉,来来来,各就各位,准备拍了。”
就在这时,负责制造海浪的两个渔船拉着马达喊了声:“不行了不行了,我这发动机报销了。”
阿呆说:“这怎么行,原本两辆船才能造成的浪花效果,现在剩一辆了,还怎么制造海浪的效果。”
另一个船家说:“那就将就下,浪花制造不了,水花还是可以的。”
负责摄影的说:“对对对,我们赶紧弄完赶紧收工,我认识后期搞处理的,他能搞些特技,海浪的效果弄出来跟《星际穿越》里面的海浪一样,还3D的。”
阿呆说:“这不行不行,说了音乐一定要真实,船家,你一定得修好,我给我半个小时。”
船家说了句:“奶奶的,你神经病是吧,那我在这给你泼水好不好啊?”
结果阿呆答应了,说:“好好好,等等你这艘船在这用发动机制造浪花,然后你们两个去另一艘船哪里凫水,你们用点力频率高点应该能达到发动机的效果。”
没想到话还没说完,两个船家同仇敌忾,同时用船桨往阿呆那群人泼水,说:“奶奶的,老子在这干了十几年来,就没见过你这么神经病的,你们这些搞音乐的脑子还真的都不正常啊。”
说完船家准调转船头离开,阿呆说:“诶,你们别走啊,回来啊,我们还没给钱呢,你在给我们搞一搞,一艘船也行。”
只听见船家说了句:“奶奶的,钱老子不要了。
船家走后,意味着已经没有人能够制造海浪,对于阿呆来说,那两个船夫不是开船的,他们是海神波塞冬,是控制大自然的神,能制造海浪,而他自己是众神之王宙斯,因为他能够指挥波塞冬。
贝斯手一脸茫然说:“呆哥,现在怎么办?”
阿呆说:“海浪都没了,还拍什么《海阔天空》,真是气人,我是个愤怒啊。”
贝斯手灵光一闪说:“那好啊,我们就拍《我是愤怒》。”
阿呆一巴掌拍到贝斯手脑瓜上说:“你丫倒是挺聪明啊。”
一番折腾我也不知道他们到底在搞什么,我在一边看着就快睡着,这湿润的风让人根本不愿动脑,人一不动脑就会犯困,这跟上课特别容易犯困是同一个道理。在终于拍好MV后大家也准备离开拉市海这地方,木木说:“你们就先回去吧,我等等还要去一个地方。”
我心里暗爽,这明摆着是一个人出行,我只要勇敢一点然后勾搭一番便能获得同行的机会,我问:“这么着急走,去哪?”
木木看着手机说:“去玉龙雪山。”
我接着说:“不如我跟你一起去吧?我还没去过玉龙雪山呢。”
木木说:“不了,我不是一个人去。”
我没想到木木居然有伴了,看来这下得委屈下那个电灯泡了,我说:“没关系,三个人也行。”
木木接着说了句在我胸口深深扎下去的话,她说:“那行,我把你介绍给我未婚夫认识认识也好。”
我又明白了一个道理,这世上的事哪能让你这么容易得偿所愿,正好认识一个合自己心意的女人又正好没有男人的事情简直就是做梦。我想了想觉得还是算了,说:“那我就不去了,你上去的时候别跑着上去啊,容易缺氧。”
木木说:“那大家先这样吧,我先走了。”
我说:“车子你开去吧,晚点你回来停回今天早上那跟我说声就好。”
木木说:“谢谢。”
我赶紧问:“那你明天来看闭幕式吗?”
木木说:“看,一定看,到时见。”
在丽江我已经用600块钱买了部二手手机,当然入的不是中国移动的网,我说:“那留个联系方式吧。”
留了电话后我挥手告别木木,木木的离开也带走了我留在这里的心思,我默默看着木木的背影,内心是万般不舍,心里揣测着与木木的可能,我更是好奇,她会在手机里给我备注什么,我回忆起何语童给自己的备注为H,我很长一段时间都在发挥自己的侦探头脑去推测这个H的含义,我多次询问未果,终于在一次偶然的机遇中看到了她与一个叫做G的通话,我终于得知,原来这个H并不是什么特殊的代号,这居然只是她第几个男朋友的简称。
如今,她又是跟哪个字母正在一起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