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经,李钧天也是这样子,在那一个狂乱的夜,她差点就被李钧天吃干抹净了。
难不成自己坚守的东西今晚上要被这个男人给掠夺了吗?
那怎么可以!
于是,苏俏的胳膊弯曲,用力向着男人的身下砸过去。
只听男人痛苦的一声闷哼,“女人,你想找死。”
李钧天还真没打算在这里把苏俏吃掉,不过是就是想逗弄苏俏一下。可这丫头居然想要他的命,这地方能这样砸吗?
这地方甚至比脑袋还要脆弱啊,臭丫头,你没长着就不知道它的疼是吧!
李钧天一把擒住苏俏,翻身压上来。
“死丫头,你可以不吻我,你怎么能打我的那个地方?它现在很疼、很生气,它已经火了,你说你怎么给它灭火吧!”李钧天的胸膛压在苏俏的前胸上,苏俏只能用力呼吸。
两朵尚未绽放的花骨朵在李钧天的身体下面一起一伏,李钧天的理智开始一点点熄灭。
总是,这么容易就被这丫头惹到。
李钧天下意识的抽出大手向苏俏身上摸去。
一种久违的战栗迅速传遍全身,在苏俏的记忆里,自己只有对李钧天的手如此敏感。
可是这个男人怎么会有李钧天的味道呢!
难道他是……
苏俏被自己的猜测吓得全身一紧,瞪大眸子瞪视着与自己近在咫尺的脸。
男人的呼吸越来越粗重,大手已经开始在她身上肆无忌惮。
“告诉我,你是谁?”苏俏愤怒的大喊。
“男人!”
男人回答着唇压向苏俏的唇。
“你是不是李钧天?”苏俏问出来。
男人没有回答,只是动作更加疯狂。
“告诉我,你是不是李钧天……呜呜呜……”
男人不允许苏俏再说话,在苏俏的嘴里横冲直撞。
苏俏抽不出自己的手,她清楚地知道,如果是李钧天,他的胳膊上一定会有她留给他的咬痕。
可是她怎么才能摸到啊,她整个人现在被男人压在身下呢!
苏俏想了一下,故意做出迎合的姿态。
脑海里出现乔若涵娇嗲取悦李钧天的样子,于是,苏俏尖着嗓子,学着乔若涵的样子说:“你别急嘛,要做,也要找一个舒服的姿势,你说是不是?”
果然男人上当了,随后撤下唇,像是突然间不认识面前的苏俏似的。
沉默了一会儿。
然后浮夸的笑起来,“识趣的女人,我喜欢。那好,自己主动把衣服脱掉吧!”
既然苏俏这丫头愿意给,那么,他李钧天当然不去拒绝。
李钧天欠了欠身,给苏俏腾出一点空间。
苏俏抽出来手快速的在李钧天的胳膊上从上到下摸了一遍。
随后是惊天动地的大喊,“我应该早就想到,全世界上就属李钧天最混蛋。我怎么这么笨呢,现在才发现。李钧天你怎么还不死,你快点死去!”
苏俏发疯般的挥舞着小拳头。
李钧天恨的咬牙,原来刚才被苏俏这丫头骗了啊!
她已经认出自己来了。
好吧,那自己也就没有必要装下去了。
“对,我就是李钧天,那又怎样?”李钧天的声音恢复了清越中带着冷厉,“不管我是谁,都改变不了你现在是酒吧女的事实,我不对你做这些,别人也会对你做的,不是吗?”
“李钧天你胡说八道,你个大混蛋!”黑暗中苏俏拿起什么,冲着李钧天扔过去。
那是一个摆放在电视柜上的花瓶,里面插着几朵百合花。
李钧天本能的用胳膊一挡,花瓶掉在茶几上,随即发出一声震耳欲聋的碎裂声。
门这时候被人撞开,水晶吊灯赫然亮了。
阮东泽与龙梅同时走了进来。
原来是龙梅对苏俏不放心,毕竟不知道男人是什么来历,她自己也不敢轻举妄动。便想走过来偷听一下男人与苏俏的对话。
所以,刚才男人与苏俏的对话全部被她听了去。
这男人原来是在欺负苏俏啊!
于是,龙梅便把阮东泽找了来。
阮东泽做梦也没有想到男人会是李钧天,他来的时候,恰巧听到花瓶碎裂声与苏俏的辱骂声,顾不得许多,撞开门冲了进来。
苏俏看见突然出现的阮东泽,心里乱极了。
为什么会这样?想见到的不想见到的都会突然涌进她的生命里。不管她有没有准备,她永远都只有面对与接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