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林听完后,憋笑憋地很难受,小白真是他看到过的最有趣的一只狗。
小白如果知道谢林在心里是那样想它的,只怕连死的心都该有了,都什么眼神,它明明是那么威风凛凛的一头老虎。
管小白是不是与众不同的老虎呦,反正在那个叫姚啊遥的键盘之下,它注定就是出来逗逼的。
迟静言边摸着倍受伤的小白,边对谢林说:“谢林,有件事想麻烦你帮忙。”
谢林被迟静言的客气惊到了,愣了愣才对她拱手行礼,“七王妃,有什么事,请尽管开口。”
迟静言让谢林去做的并不是什么难事,像这种事,以前都是非冷漠莫属,现在已经落到谢林身上。
由此可见,迟静言真的当成自己人了。
对谢林来说,迟静言交给他的任务,是他从第一次接任何到现在,最为简单的。
谢林有点不相信,生怕是他听错了,临走前又和迟静言确认一遍,才领命而走。
小白看到谢林走了,这才对着迟静言撒娇,顺便用一贯的头摩擦迟静言掌心的动作叙说心里的委屈。
迟静言弯下去抱住小白的头,惊讶地发现,有段时间没有抱小白,它又长大了不少。
安慰小白可比安慰人容易多了,只要一只烧鸡就能搞定的事。
小白原谅迟静言后,欢天喜地的开始啃烧鸡,迟静言走出去很远,转过身看了眼,只见小白正很大方的把烧鸡和信鸽一起分享。
请恕迟静言活了两辈子,而是是生活在两个完全不一样的地方,还是孤陋寡闻了,居然不知道信鸽也喜欢啃烧鸡。
迟静言到屋子里没有看到端木亦尘,以为他在书房,就径直去了书房,还是没有看到他,就有点奇怪了。
七王府虽大,端木亦尘通常只会在这两个地方,他这是去哪了呢。
正想着,管事匆匆跑来,看得出来,他跑得很匆忙,额头鼻尖全部都是细小的汗珠,“七王妃,有人送来一封信,说是一定要您亲自过目!”
迟静言看到管事的手里,的确拿着一封信,大太阳下,白晃晃地,晃地她眼前一片发花。
接过信,看到管事的还站在边上,朝他挥挥手,声音有些不稳,“你先下去吧。”
管事的看迟静言脸色不大好,不放心地喊了她一声,“七王妃!”
迟静言转身朝书房走去,反过来朝他挥挥手,“我没事,你下去吧。”
管事的看着迟静言阳光下略显孤寂的背影,默默叹了口气,越是和迟静言相处的时间长,越是知道她并不是传闻中的那个样子。
迟静言走进书房后,反手关上门,后背很长时间都靠在门后背上,她自问一向坚强,这一次却连打开信封的勇气都没有。
她在心里暗暗发誓,如果这一次,端木亦尘还敢像上次那样骗她,她肯定不会再去找他。
七王府家大业大,也够她挥霍一辈子了,同样是来到地球上这么一遭,总不能到死的时候有种白占了地球阳光和空气的感觉。
把信纸从信封里抽出来时,迟静言瞥到信纸上的字迹,长长松了口气,到底是她想多了,信不是端木亦尘写给她的。
信纸上的字虽不是端木亦尘的,迟静言看了却也不陌生,只是这个人不是应该已经回国了吗?怎么还会写信给她?
迟静言是带着疑问看手里的信。
信的内容不长,寥寥几句话,无非是告诉迟静言,当她看到这封信时,她已经到了夜国,如果迟静言有哪一天到夜国做客的话,记得一定要找她。
迟静言看着信纸的几行字,心里越发的疑窦丛生,从楼封的字里行间,她能很清楚的肯定,她是知道过不了多久她会去夜国。
她要和端木亦尘去夜国的消息,除了他们两个当事人,也只有一个人最清楚。
这封信,迟静言不想让任何人看到,当然,端木亦尘那里,她会口述给他听,这信千万不能留下,万一没当心被人看到了,又或者防不胜防传到端木亦元耳朵里,那就麻烦了。
自从端木亦尘身中有毒后,迟静言觉得多事之秋,还是不要惹出其他的麻烦。
大白天的没点灯,迟静言销信纸和信封的方法用的就算撕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