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安城的酒馆茶室热闹非常,几个文士模样的人正在激烈地辩论着,周围是人山人海的观众。正在辩论的这几人可不是一般的市井之徒,有儒家的后起之秀也有法家的年轻俊杰。
这里须要说明一点,其实儒家的各项主张还是很不错的,若非如此,曹操早就将儒家废掉了,然而自武帝独尊儒术始,儒家数百年来一家独大而越来越显得腐朽,其中竟然出现了许多披着儒家学说的衣裳,其实更儒家正同学说背道而驰的理论,如:三纲五常,孔孟的三纲五常根本就不是所谓的君为臣纲、夫为妻纲,这些荒谬的言论。
这些言论的出现无非是儒家的一些学者为了迎合当时统治者的须要,同时也是为了打压其他学派而弄出来的。
在这大寒天里的这场辩论,倒有些当年百家争鸣的味道。
儒家的学士虽然人多势众,然而却明显处于下风,最让人意想不到的是,这些儒家的学士,竟然屡屡被法家学士引用孔孟的言论逼得哑口无言。
末了,那位年轻的法家学士以胜利者的姿态轻蔑地道:“汝等连孔孟的言论都不能尽解·居然还敢出来大言不惭,简真荒谬!”
几个儒家的学士就如同斗败的公鸡般灰溜溜地仓皇逃出了酒馆,酒客们大声哄笑着。
店东家捧着一坛酒上来,眶当一声放到年轻学士的面前,豪迈道:“先生博学多才,这坛成年好久聊表敬意!”
年轻学士也不做作,很豪爽地接过来,拱手道:“谢谢店家了!”
店家拍了拍年轻学士的肩膀,赞叹道:“好后生!”
年轻学士拍开封泥。大口饮了起来,周围众人不禁大声叫好。
这一年多时间里,西域诸国表现得非常顺从。大魏通过商贸、外交,当然还有军事力量。持续扩大着对西域诸国的影响。
“王后,在想什么?”乌孙国王来到乌孙王后身旁问道。两人并肩站在乌孙王宫中最高的观星台上眺望着西方的层峦叠嶂。
乌孙王后摇了摇头,“没什么。”
乌孙国王沉默片刻,一脸正色地问道:“王后,你老实告诉我,你是不是在进行什么计划?”
乌孙王后稍作犹豫,点了点头。
乌孙国王不禁叹了口气,语重心长地道:“王后。我知道你有宏图伟愿,然而现今的形势根本不允许我们乌孙轻举妄动,我们乌孙的实力根本就无法与拥兵百万、疆土万里的大魏帝国相提并论!而且就算你达到了目的,最终的结果不也就是换一个宗主国吗?”
乌孙王后紧握着双拳,秀眉紧皱,不言不语。
乌孙王后缓缓地摇了摇头,沉声道:“大王,我们乌孙并非完全没有机会!”
乌孙国王叹了口气,劝道:“王后,难道让我们的百姓平平安安地过日子不好吗?”
乌孙王后皱了皱眉头。不解地问道:“大王,您当年可是雄心壮志啊!为何现在竟然无完全没有了锐气?”
乌孙国王叹了口气,“我也努力过了!当年。我们乌孙用兵数十万,并且挟西域诸国盟军,对手只是当时还只是一位诸侯的曹操,结果如何呢?如今我们乌孙的力量不及当年的一半,更加失去了王都以西的大片领土,而周围这些个原本的盟国只怕都已经成为大魏的走狗了!王后,你说我们还能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