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生默默的观察着他们的脸色,毋庸置疑,他们都铁定着秦生不会作出诗来,所以才会听到出惩罚时更加不可一世。
不仅是胡弄不可一世,就连在场的员外除了吃惊秦生的举动,心里完全不看好秦生,顿声厚重的道:“生啊!快走吧!看你这模样,看你这双手粗糙无比,怎会是舞文弄墨的料,不要再承受不必要的难堪了,早早归去吧!”
“员外大人,生不怕难堪,就算是输了,也是输在胡大榜首的手上,更何况,还胜负未分呢!生还请员外做个见证,胡大榜首刚刚所言,只要生能作出一首诗就算赢了,还望员外公证!”
看着秦生这般执着,员外没有什么,也不想再搭理这无畏的比赛,顿时就要开步走进去找秦生,但是他完全没有想到,他要找的秦生就是眼前这个要和胡弄比试的生。
“秦生,不要再拖延时间了,有什么惩罚快出来便是了,不要这般啰嗦!”
目睹员外就要离去,秦生故意大声道:“胡大榜首,生出惩罚便是了,如果生侥幸能作出个诗,胡大榜首就算输了是吗!”
“当然,我胡弄话算数,只要你能作出一首诗,就算你赢了,如果你做不出,就算你输!”
“行,生就出这个惩罚了,我们要是任何人输了,都得自己自己是蠢材,连十遍如何!”
听到秦生出这等惩罚,胡弄突然间哈哈哈哈大笑,不屑的道:“不要十遍,就算百遍千遍又何妨,因为无论如何,你必输无疑了!”
原本要走进文院的员外,听到秦生出惩罚时,倒也停了下来转回头目光钉在秦生的身上,他要亲眼看看眼前这个粗布麻衣,到底有多大能耐,竟敢在胡弄面前如此有恃无恐。
“秦生,不要废话了,开始吧!不要延误了时间,惹恼了我的耐性!”
秦生故意装成必输无疑的样子,低头故意沉思了片刻,这时抬头道:“员外,生献丑了,还请员外指正!”
罢,秦生开始有模有样的要开口念诗了,因为他已经想到了一首诗,不仅完全符合诗词的要求和规则,重要的是还能无形的整治胡弄,这是首明朝郑板桥的诗。
秦生咳了两声,开口念道:“嘴尖肚大个儿高,烟熏火烤闹糟糟。”
听到秦生念道这两句,员外不禁看了一眼胡弄的身形,的确是个肚大的主儿,而且满脸碳黑色,不仅如此,员外心里默默重复念着:“嘴尖肚大个儿高,烟熏火烤闹糟糟,个儿高,闹糟糟,对仗工整,而且还前后押韵,虽然看似简单,却又能给人一种画面感,就这两句确实不错!”
胡弄呢!他的感觉呢!
当他听到秦生念完两句之后,口里也不断重复。
“嘴尖肚大个儿高,烟熏火烤闹糟糟。”
胡弄看不到自己嘴尖,但是个儿七尺有余,而且肚子的确够大。
所以,第一刻,胡弄想到秦生所作诗词里面的字词的正是自己,不免大怒道:“你这个粗布麻衣,我堂堂童生榜首,岂是你能这般形容的,我先不和你计较,快快作出后两句吧!记流水账的狗屁不通!”
当秦生刚要张口念出后两句时,让胡弄喊停了。
“慢着,要是你的后两句的还是我,如果不是完整的诗作,我要你除了自己是蠢材之外,还要叫我三声爷爷!”
秦生脸上故意装出惊恐的样子,语气也故意慢悠悠的道:“如果生侥幸完成了呢!胡大榜首会怎么样!”
“哈哈哈哈!”胡弄大笑几声,傲慢的道:“就凭你这种角色也能作出完整的诗吗!如果你真的能完成出口成诗,我叫你三声爷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