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秦生大呼一声,接着装成思索的模样慢慢念道:“量你不能容大物。”
秦生故意念念停停,吊着员外和胡弄的胃口。
“你这是在谁,谁不能容大物!”胡弄满目愤怒的瞪着秦生。
秦生不顾胡弄的愤怒,接着念完了最后一句。
“三四寸水起波澜!”
念完最后一句,秦生故意的道:“待我把这四句连起来念一遍,员外帮我看看是不是一首完整的诗啊!”
“嘴尖肚大个儿高,烟熏火烤闹糟糟。量你不能容大物,三四寸水起波澜!”
秦生念完,一种虔诚的目光对视着员外。
员外这时也重复念着秦生的诗。
“嘴尖肚大个儿高,烟熏火烤闹糟糟。量你不能容大物,三四寸水起波澜。”
“嘴尖肚大,烟熏火烤,个儿高,闹糟糟,容大物对起波澜!”员外重复的念叨声中,不仅充满了惊讶,而且还流露着对于这首诗作的肯定和赞服。
在员外心中,秦生的这首诗不但是首完整的诗,而且诗中字词对仗寓意深刻,在简单的口语化里充满了无穷的力量,实在是一首了不起的诗作。
员外默默的看着秦生,心里不禁生出诸多不解的疑惑,他惊讶眼前这个看不起眼的粗布麻衣之辈,到底是何身份,怎么会做出这等优秀的诗作。
这首诗不仅名副其实,而且还有一个出彩的原因,那就是在无形之中狠狠的打击了对手。
除了员外不断重复酌字酌句的念着秦生的诗作,一旁的胡弄也不停的念着,在念叨过程之中,胡弄满脸羞红,因为身为道县上一届的童生榜首,当然知道诗词题材的规则,而且懂得诗词韵脚。
眼前的这个粗布麻衣竟然做出了一首完整的诗,而且在诗词意境之中,还深深的讽刺着自己。
他究竟是谁呢?道县什么时候还有这等深藏不露的人。
看着员外和胡弄的惊讶,秦生淡然的道:“员外,生还请员外证明,生可作可符合了诗词的本身!”
员外神奇的看着面前的少年,默默头。
面对员外的认可,秦生走到胡弄身旁故意难堪的道:“胡大榜首,生侥幸作出了诗,还请胡大榜首俯首认输!”
“输!”胡弄大声惊呼了一声,本来要开口争辩,但是让员外喊住了。
“胡弄!我们身为修文之士,理当有敢作敢当的样子,不错,你的确输了!”
胡弄面红耳赤,看着秦生,因为他既然输了,除了当着秦生的面连三次我是蠢材之外,他还补充了输了的一方要喊对方三声爷爷。
想到这些,身为上届童生榜首的胡弄愣住了,他不知道自己此时此刻该怎样下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