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非君也已行至她的面前,诧异的声音响起,回荡在空气中,“摄魂术?”
云蝶衣没有回答,算是默认。
墨非君视线凝注在云蝶衣的身上,细细的打量着,从青丝到眉眼,不错过分毫,过了半晌,淡淡的开口,“你还真是杂家,什么武功套路都懂。”
先是缩骨术,后有摄魂术,他倒是很好奇这些失传的武功她还懂多少?
杂家??云蝶衣一听这两个词本能的想起咋家,那是宫中太监的自称,顿时粉唇轻抿,眸光闪烁,“你才咋家呢,你要是想夸我博学,能不能换个词?”
她才不要当杂家呢。
数缕红线蓦地从墨非君的袖中飞出,一下子缠绕在君非流的身上,他的指节微动,君非流的原本以为衣扣被扯掉而散落的衣衫顿时落地。
云蝶衣立刻侧过头去,余光依稀可见,君非流被丝线控制着丢进百花丛中。
他不着丝缕的身体,就那样躺在大片的花朵之上,说不出的奇异。
墨非君作完这些后,才重新回答云蝶衣的问题,“我说你杂家,你不喜欢也得喜欢,因为是我说的。我的一切你都必须喜欢,包括我说的每一句话。”
不知道为什么,他就是希望她喜欢她。
云蝶衣咂舌,这话也太强硬了,他的一切和她有什么毛线关系,为什么她必须喜欢?他又不是铁口直断,说的话更不是金玉良言,她为什么都要喜欢?
而且就算是神祗说的,她都未必去听。
这个墨非君,每次都这么霸道。
她嘴角弯出弧度,一双带笑的眼睛在夜空中显得格外的耀眼,如同密布的星空,“你还真的是强势外加变态呢。”
墨非君眉色微动,似乎对于她说的话略有微词,语气中有淡淡的危险,“我变态?”
云蝶衣直接点点头,和他说话久了,对于他一身凛冽的气息早已免疫,
“上次你在那个采花贼没有衣衫相遮掩的情况下折磨他。这次又让三皇子裸卧花间,明显的对于男子不穿衣服有种特别的偏爱,这不是变态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