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之后随手指了指笼罩在月光花香中的君非流。
墨非君慢条斯理的开口,很是不以为然,“是吗?你吃醋了?那我以后也这样对你,至于怎么折磨,另行研究,场所仅限于床shang。”
上次采花贼自己脱尽衣衫,非礼那早已记不清面容的女子,打扰他清梦,难道他出手的时候,还需要客气的先给他穿上衣袍?
这么体贴的事情,他要是能做出来,也就不叫墨非君了。
这次原本是想把君非流不着衣服的样子挂着宫门口的,要不是懒的去宫门,他才不会让君非流躺在花间,享受着百香环绕的待遇。
至于之所以给她那样说,完全是抱着恶作剧的心态,想看看她会不会如同其他的女子一样暴跳如雷,话说一直都没有机会见到她不淡定的样子,颇有些遗憾。
云蝶衣听到吃醋两个词,眼中闪过暗芒,毫不客气的射向墨非君。
吃醋?她是那种为了这种破事吃醋的人吗?
当听到那句,那我也这样对你的时候,顿时惊讶万分,“咳咳…你这是在讲冷笑话吗?我又不是男滴,不在你施虐的性别范围之内。”
她怎么没有发现他如此的神奇呢,原以为像他这样的人,是永远都不会说出那么让人想痛扁一顿的暧昧、无赖外加流氓之语的。
想不到他总是喜欢挑战人的心里承受能力。
还说什么场所仅限于床shang,见鬼的,她有那么弱,轮得到他随意折磨。
墨非君红衣如火,在清月的笼罩下,如同银光包裹的圣火,声线淡定的让人想撕裂,“只要我喜欢,是男是女,又有什么关系。”
“额……”云蝶衣听到这句话,不知道该作何反应,一直以来都是她把别人呛的无言以对,如今却被墨非君的话弄的,无所适从。
能把一句话说的有那么多重含义的,估计也只有他有那样的天分。
抛弃之前的语境不谈,不明情况的还以为他在告白呢,而且是那种男女通吃的主。
可是丫丫的,刚才明明讨论的是关于变态,关于折磨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