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妩已经将近十天没有去过公司了。凌衍森就跟吃了兴奋剂似的,对她严格管制,每天三餐,吴嫂都是满满一桌子美味佳肴,给她狂补。
中午凌衍森偶尔甚至会跑回来吃饭,清妩对此很无奈,公司离家不近,为了一顿饭,他老人家真舍得花时间。
开始的一两天,凌衍森死皮赖脸挤在她那间不大的卧房里,非要抱着她睡觉,清妩一开始反对,这么多年来她习惯一个人睡觉了,床上突然多了个人,并且还是个人神共愤的尤物,动不动身体相触,动不动肌肤蹭两下,她现在因为怀孕,正是敏感时期,就连胸前那两个点都经不起挑逗。每每他一坏心肠,就撩拨的她云里雾里不知去向了。
后来,凌衍森本性毕露,大少爷的贵气毛病出来了,嫌她的床不够大,落地窗没有正对着阳光,屋子简陋,连点修饰也没有,又或者洗手间的浴缸还不够他放条腿进去的,诸如此类的借口。
导致最终,清妩连人带东西搬进了他的主卧。
清妩对主卧的感觉说不上好,毕竟,这张床上滚过多少个女人,她根本都数不尽。凌衍森想必也是自知之明,赶紧吩咐吴嫂把垫的盖的,纱罩,床帘,能换的都换了。
他的主卧装饰风格简约,线条冷硬,无一处不透着他的性格,断然,冷漠,大气磅礴。
房间很大,有一整面墙是嵌着超大的落地玻璃窗的,浅帘浮幔,黎明的第一束光线射进来的时候,纱帘的镂空的缝隙便随着光粒子涌动,景色十分雅致,让人心旷神怡。
清妩搬进来后更加确定了凌衍森是个骚包,主卧是两居室,里头的一整间房都用来作为他的私人衣柜,质地上好的檀木壁橱,擦得锃亮的玻璃橱窗,下面放着一排排世界的独一无二的限量版
手表,领带,皮鞋,接着便是各式各样大同小异的西装,他的休闲类衣服很少,有也是可以参加宴会的稍微正式的那种装束。
最后,清妩叉着腰,蹲在床边,看着自己可怜巴巴的一小箱子行李,叹之,人和人果然是不同的。
对于失去了工作的工作狂来说,清妩无疑是百无聊赖的,每天被凌衍森强制性的关在家里,除了能和吴嫂下别墅山庄散散步,再就是等着家庭医生每两日的例行检查。
让清妩有些无法接受的是,凌衍森那厮竟然扬言要买进医院那种一整套的b超检验设备,放在家里,这样,她不用出门就可以即时知道宝宝的发育情况。她有些黑线,须知别人家的女人怀孕也是大早上搭乘公车去医院排队做检查的啊,她虽然有点小钱吧,嫁了个不知道有多少钞票的老公吧,但钱也不是用来这么挥霍的吧。
这天,又是晨练室。
清妩穿着宽大的睡衣给他系领带,两个人不知道在说什么,说着说着就抱上了,抱着抱着就亲上了。
直到清妩快窒息,凌衍森才慢吞吞的满脸纠结的放开她,黑沉的眸子里衍着五光十色,表情十分认真地埋怨,“上次那个晚上,如果不是你大煞风景吐我一身,我也不用禁欲到现在,更糟糕的是,接下来一个月零十四天,我还要处在这种极刑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