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一算,自从那晚上之后,也有三五日了。
那晚之后他又特地到网上查了许久,只是网友们说法大多不一致,有的说天天做都没事,有的却说最好不要碰她。
没办法,他只好七拐八拐地往麦冬那里打主意了,结果那厮笑得那叫一个璀璨,他这厢话还没说完, 那厮已经摸着光溜溜的下巴,有模有样沉吟开口,“孕期0房0事,频率不宜过多,动作轻缓属佳,至于姿势嘛……可采用于孕妇来说相对较轻松的姿势,如后入式……”
凌衍森承认,他最近是压抑太久了。
可清妩一直拉着个脸,背对着他,躲来躲去的不愿配合。
暗示到最后,他不信她的木脑瓜子不明白他想要干什么,唯一的解释就是,她对他没性致,不想要!
郁闷不已中,凌衍森又亲了好一阵,才悻悻然罢了手,黑着脸,顶着血脉膨胀的兄弟,圈住她沉沉睡去。
清妩听着他的鼾声,黑暗中,一直睁着眼,那两行清泪就那样毫无预兆的流入枕间,剧烈,却落地无声。
凌衍森,你怎么可以这样欺负我?一个白琴还不够你欢愉的吗?在外头风流过后回家竟然还若无其事地向我求欢,是可怜我?还是兴致一来就想玩玩大肚子的,以寻求刺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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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凌衍森中规中矩,下午四点不到便提前回了家,叫来麦冬,给清妩做b超。
他显得兴致极高,又是赖着攀住清妩的肚子要听儿子的动静又是命令麦冬把监控器里的图片全部印出来,还难得地和麦冬斗嘴,惹得一屋子人哄堂大笑。
别墅气氛上佳。
除了一直心不在焉的清妩。
吴嫂察觉到了,麦冬也察觉到了,当然,凌衍森是最先察觉的那一个。
从昨晚开始,她就一直郁郁寡欢的,问什么半天才回答,吃什么也是,拿着筷子有一下没一下。
他不确定她是不是还在因为昨晚他爽约的事而生气,但他心想,孕妇本来就有脾气周期。
于是便没当回事。
清妩已经在竭力强颜欢笑了。每次看着他那张脸,不自禁地就会擅自想象着,同白琴那个女人在一块的时候,他是不是也会这样笑?
每每想到这些,他的温柔在她眼中就变成了馊掉的食物,令她恶心,却又不得不捏着鼻子咽下去。
林子的手机号换掉了,摆明了是要和她一刀两断,她人缘素来不好,身边没个体己的人可以说说心里话,诉诉苦,便只好将一切不开心的事都闷在心里。
她觉得自己快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