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星河坐在了高堂的右侧。当起了旁听的人。
白大人这才放心的审案。道:“季捕头。将一干疑犯全部押上來。”
拷在堂前的凤栖楼的老板娘被押到大堂正中。
“啪。”白大人猛的一怕惊堂木。“堂下何人。”
“塞金花。”老板娘丝毫不畏惧道。眼观却毒辣的望着孟星河。好像是在道。别等我脱身。否则一定杀了你。
面对赛金花毒辣的目光。孟星河云淡风轻的笑了起來。
白大人审案也有模有样。“你好大的胆子。见了孟大人和本官。为何不跪。來人啦。将她给我打到跪下。”
对付这种公堂上的刁民。先一顿好大。也好打杀她的锐气。
赛金花虽然被铁链铐住。但身子还能活动。见有衙役上前要将她一阵好打。她扭动两下。道:“昏官。你若是敢动老娘一根头发。老娘立刻咬舌自尽。我看你还怎么审案。”
赛金花倔强的望着堂上的白大人。就算白大人生平办案无数。却从沒有遇见如此棘手的事情。他不知道该怎么办。将目光投向了孟星河。
孟星河眉毛一挑。这案子究竟是你审还是我审。
“罗峰。薛仁贵。你二人速速将此妖女的嘴巴给我堵住。”
孟星河说话的声音不大。但早就候命的罗峰、薛仁贵两崽子已经奇快如风的左右押住赛金花。不知从哪里找來一块破麻布塞进她嘴里。
呜呜呜。赛金花不停的嗯嗯着。眼光死瞪着孟星河。大有一旦脱身必定食孟星河肉那般。
“白大人。现在你可以打了。”
孟星河冷冷吩咐。白大人有些不自在的丢了一块令牌下去:“先打二十大板。”他说此话。是在寻求孟星河的同意。看二十大板是轻了还是重了。
孟星河早就眼不见为尽。将脑袋偏向一边。二十大板虽然不轻。但打在赛金花那翘臀上。真是暴遣天物啊。
他心里不知道想到那里去了。堂中已经传來板子碰撞在翘臀上的撞击声。被塞住嘴巴不能咬舌自尽的赛金花。在承受着翘臀上剧烈疼痛的时候。斜视孟星河的美目中。显然是**裸的憎恨。
二十大板行刑完毕。赛金花被两个衙役架着站了起來。
当她被扯掉口中的麻布时候。先前丝毫沒有生气的赛金花。不知从哪里获得的力气。冲着远处那个悠闲自得的男人吼道:“狗官。我会让你不得好死。”
她吼道很大声。全大堂的人都听见了。白大人甚是愤怒的拍打惊堂木。道:“大胆。胆敢重伤朝廷命官。再打二十大板。”
命令下达。赛金花嘴巴又被塞了团麻布。接着便是噼噼啪啪一顿痛打。
待又是二十大板行刑完毕之后。赛金花已经再无一丝一毫的力气骂人了。
“狗。狗官。我。。要杀了你。杀了你。做鬼也不放过你。”她断断续续骂着。显然很吃力的样子。这也难怪赛金花沒有力气。四十大板对一个年轻力壮的男子都恐承受不了。她虽然有武功底子。但骨子里却是个女人。女人在吃板子的时候。可想而知。那迷人的翘臀是如何受虐。
白大人也不敢把赛金花打死。简单四十大板就够了。他还要审理接下來的案子呢。
“赛金花。现在本官问你。你可知罪。”白大人按章办事。先是确定疑犯的罪状。她要是不承认。恐怕接下來又是一番大刑了。
赛金花笑的很不屑。时有时无的小声。在大堂上显得是那么渗人。
“呵呵。知罪。我就犯罪了。你要怎么着。砍了我啊。老娘等着你砍呢。”赛金花浑然不怕死道。
沒见过如此不可理喻的女疑犯。白大人又想用大刑伺候赛金花。因为看她气色恐怕还能承受住板子或者夹棍。他倒想再杀杀她的锐气。
“來人啦。上夹棍。”白大人赖得多唇舌审理。拿着令牌准备丢下去。心道如此顽妇不用刑只怕审不出什么所以然出來。只好用刑了。
赛金花笑得更疯:“沒用的狗官。只会屈打成招。哈哈。有如此狗官当道。大唐注定要亡国啊。”
赛金花散布反动的言语。白大人轰的一下差点从县令椅子上跳起來让人砍了赛金花。但一旁的孟星河不快不慢道:“白大人勿动怒。待本官亲自收拾此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