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星河自持无耻至极的回答,直接换來女子一声云淡风轻的“呸”。
孟星河直接无视,继续厚着脸皮,道:“正好,还有几个空位,小姐要不要也插插试试,有句话怎么说着,哦,对了,好像叫插插更健康,对吧,”说话间,孟星河那双眼睛不老实的游走在女子的身上,连占便宜有他这般光明正大,简直是对得起他桃源花柳先生的称谓。
就像知道孟星河天生嘴皮子厉害,那女子也不同他较劲,领着虞丫头走进屋,到沒不讲情面把门给孟星河关上,这样一來,孟星河也沒走开,索性也走进屋去,反正别人都不怕,他怕个鸟毛,再说,这么晚了,洛宁县又是才受过灾,短时间那些娱乐场所也开不起來,能去哪里呢,总不会傻帽般走出去散步吧,孟星河沒那么悠闲,也沒那种情调。
于是乎,孟星河进屋还是安静的躺在他床上,旁边一个从小缺少母爱、父爱的孩子,和另一个同样缺少这两样的大人,就像一对母女那般戚戚。
“遥遥,那死老头又逼着你看这些,”拿着桌上一本论语,那女子语气似乎不怎么友善,而口中所说的死老头,除了那个虞大人之外别无其他,可见她和虞老爷子间的是死结,除非生死,否则很难解开。
虞丫头其实一直以來都致力于自己姑姑和爷爷和好,一家人快快乐乐住在那大房子中才算是幸福,所以她早就不假思索替虞大人打掩护,道:“是遥儿自己要看的,”
“鬼丫头,连姑姑也要骗,”那女子将小虞遥抱在怀里,问道:“看到哪里了,”
“吾十有五而志于学,三十而立,四十而不惑,五十而知天命,六十而耳顺,七十而从心所欲,不逾矩,”记忆力很好的小虞遥将自己先前看过的《论语》过目不忘的背出來。
那女子拍拍小虞遥的脑袋,满是欣慰,就像一个将自己一生的希望寄托在孩子身上的母亲,接着,她也认真的翻开小虞遥曾看过的书,目光落在第一页原本那空白的地方,已经被人用耐看的行书字体写了几行字在哪里。
上面的字女子有些人不完,但最后那句,她还是凭借不笨的脑袋估摸出大致意思。
“衣带渐宽终不悔,为伊消得人憔悴,”
虞家女子不算大声的念了这句,然后有些奇怪的看着小虞遥:“谁给你写的,”
小虞遥朝躺在床上的孟星河递了个眼神,嘴上沒说,但聪明的虞家女子也猜得出是他写的。
“遥遥,先回房,今晚姑姑不走了,等会儿过來同你睡觉,”
先前谁的话都不听的小虞遥立刻高兴的点头:“那我先回房了,就在这家伙房间旁边第三间屋子,姑姑可不许骗虞遥,”
“嗯,”那女子温和点头。
小虞遥欢快出门,好像能让姑姑留下來陪自己睡一晚是多么难得的事情。
在小虞遥走后沒多久,那女子正襟危坐在凳子上,倒了一杯余温尚存的茶,浅尝一口,然后笑的花枝招展,声音很尖锐,像只破庙里出來吸男人阳气的女妖精。
“孟大人,许久不见,你身子骨可康健着,”
孟大人猛然从床上翻身起來,全身戒备,道:“康健,壮得能打死一头牛,虞姑娘想要做什么,”孟星河心里有些担心,照虞妖精先前那笑声,不会是真想插|我吧,他到无所谓,就是觉得太仓促了,沒准备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