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小姐脑袋里可沒有孟大人那么龌龊的想法,轻轻抚摸着手里三彩茶杯,“大人真记不得小女子是谁,”
“不记得,”孟星河傻傻摇头。
“给你提个醒,小女子先前在东仓县受过孟大人恩惠,现在特意來报答,”
有些时候,画龙只需一笔点睛。
孟星河似乎记起來什么,立刻从床上跳了下來。
“赛金花,凤栖楼的老板娘,”
他略显惊讶:“你不是已经关在东仓县大牢里了吗,怎么又安然无恙的跑了出來,难道是虞老头救你的,”语毕,孟星河又觉得不可能,毕竟虞老头为官清廉,是一个帮理不帮亲的人。
赛金花回答的孟星河的疑惑,“东仓县又不是长安天牢,沒有铜墙铁壁,要想出來还不容易,只是,大人,小女子和你之间,好像还有许多新仇旧账沒有了解,你姑且说说看,今晚,是你自己动手,还是由我动手,”
孟星河拉耸着脑袋,很符合他好汉不吃眼前亏的性格:“我自己來,免得等会儿你划花了我吃饭的脸,”
孟星河要多无耻有多无耻,这样一來原本身份是虞老爷子私生女的赛金花看见一个沒骨气的男人妥协,颇为肆意的笑了起來。
诚然,孟星河抬头:“咦,小虞遥,你回來拿书,”
赛金花就跟条件反射一般花去了紧紧半秒钟不到的时间被孟星河欺骗的转过头去一看究竟。
有些时候,一分钟就能决定战争的胜负,对于小范围的对抗站,零点几秒也是一个转折。
就在赛金花被孟星河扰乱心神那一刹那,孟星河的反应不算太慢。
蹬腿,爆发,人就从半空中直接跳到赛金花身边,制服,擒拿,一系列程序,有条不絮进行着,等赛金花回神过來的时候,已经知道又上了某位大人的当。
“刀在哪里,”孟大人在赛金花身上上下摸索,就是沒发现凶器,不过,胸器倒是摸到两个,分量还挺大,资本不错。
赛金花一如既往的弄死不说话,反正也不是第一次被孟星河擒住,已经知道这家伙爱动手动脚的毛病,就算不能忍,某些地方沒被男人碰过,也只有打掉牙往肚子里吞。
因为,谁会想到一个男人会无耻到拿一个小女孩做文章,脑袋的确比孟星河要笨一点的赛金花,现在已经欲哭无泪。
局势瞬间扭转,再沒搜查到凶器后的孟大人脸上一抹得意的笑容,“别瞪着我,老子就是这么无耻滴,”
说着,他一把扯开盖在赛金花头上的黑色斗篷。
国色天香,诚如一支宁死不屈的牡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