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争总是要付出代价的,此乃千古不变的真理水洛城的杀喊声还在持续,没有人知道身上淌的到底是汗,还是血所能支配头脑的就是手中的武器,它在拼命的战斗着
史宁是个马上的武将,到了城头,对于他而言,又能起多大的作用呢?他依然挥舞着手中的佩剑,刺死了又一陇西军士城下的陇西军还在嗷嗷的狂叫着,他们嘴里的声嘶力竭,让整个水洛城的城墙都在颤抖
王庆云亲在在阵前督战,陇西军的将士们像是忘记了自己乃是血肉之躯,他们嗷嚎着、呐喊着一波一波的冲了过来城头上的魏军双臂发麻,他们不知道到底后面还有多少藩兵藩将紧皱的眉头和夜的降临一样,始终没有放松,手中的钢刀早就砍出了许多的霍霍牙牙,能肯定是撞击过了对方的武器,也或者是藩兵们的坚硬的骨头
“皇上,城头上的魏军拼死抵抗,我看要不要先让我们的将士们休息休息呢?”醍醐道长眼看着陇西军的将士们伤亡的数字在不断地增加,他觉得不能这样死攻、强攻
杀红眼的王庆云哧的一声抽出了自己的佩剑,抵在醍醐道长的胸口如此的举动绝对是第一次,以前王庆云是那样的尊重大国师,即使坐上了皇帝的龙椅,他都还是恭恭敬敬的称其为“师父”!
也许今天的战斗,王庆云势在必得,他想到了身后随时都可能出现的常胜将军独孤如愿,他的心底就失去了控制醍醐道长也被当前的样子吓坏了
愣愣的看着冰冷的剑,脑子里满是疑问,这是哪跟哪呀?
“皇上,你疯了不成?”醍醐道长并不是失去了理智,他在用他的权威,挑战着皇帝的九五之尊王庆云当然没想到面对皇帝的绝对权威和冰冷的剑,醍醐道长竟然毫无畏惧之色他手中的剑向后撤了几寸,同时也意识到了刚才的举动有些欠考虑
“国师,此时我等岂能半途而废,况且魏军现在已经得到了援军不久就能到来的消息,他们现在之所以拼死抵抗,不正是为了这么一个原因吗?还望国师助我一臂之力呀!”王庆云说的话也不再有刚才的那番冲劲,语气里多了几分歉意
当着那么多人的面,刚才王庆云发疯般的怒斥,使得醍醐道长的脸上甚是难看!他第一次挨着样的难堪,半天答上来小徒弟看到醍醐道长始终没有声响,而王庆云的双眼依然还在关注着、等待着小徒弟赶紧的伸手在醍醐道长的脚下轻轻拍了几拍
醍醐道长如梦初醒一般,答应一声:“我等自当竭尽全力以助皇上!刚才贫道说的话实在是有些不妥,还望皇上恕罪!”
“刚才孤也是说的极为不妥!”
一场君臣的风波看起来像是化为玉帛,实际上醍醐道长很为不满,他温顺的双眼里面隐藏着极大的怒意要是没有我,你能到今天的地步吗?你能够当上皇帝吗?忘恩负义的家伙
身边的王庆云脸上已经由怒意转为笑意,他高兴极了眼前已经越来越多的人爬上了城墙,有人将这个振奋的消息报告给他的时候,王庆云仰天大笑
他认为此次战役一定可以取得了胜利,而独孤如愿的援军现在还不知道在哪里像是要迎接一位久违的老朋友,王庆云实在是等得有些不耐烦了黑色的夜幕下,一颗启明星昭示着即将迎来的胜利
王庆云端坐在马上,威仪无比,他在等待,等待着即将迎来的胜利
独孤如愿和他的骑兵将士们已经看到水洛城方向火光冲天根据以往的经验,独孤如愿猜测到前方正有一场大混战在继续着
德勒磨和金参利二人也看到了远方的火光,他们二人看到独孤如愿忽然勒住了马头,也赶紧的提住了马匹一千多匹战马都停了下来,很多人知道独孤如愿不是一个莽夫,他不会无端的下令马上采取毫无策略的进攻
也有人认为此刻还想什么直接冲上去得了,嘴里嘟嘟着王季麻对这些不安分的人,喊道:“大家安静,注意自己的职责!”大家伙谁也不再言语,都静静的等待着新的命令
“德勒磨!”一个声音划破了沉静
“在!”德勒磨兴奋的像是一只即将出发的猛虎,独孤如愿很少这样郑重的称为他,只有下达军令的时候,才会如此的正式,德勒磨也都是这个时候兴奋的跳起来
“给你一道特殊的任务!附耳过来!”
德勒磨凑近独孤如愿,听完以后,他兴奋的肌肉,停止了兴奋,满脑子的疑惑是这个头脑简单的人不知道应该如何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