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直言而问,“驸马与那夜濡之间,可是有何牵连?”
福生许是早知我会问他此事,所以也并无惊讶之色,只是望着我半晌、
我见连福生也是如此,不禁更为好奇。
“那夜濡到底是什么人,你们一个两个都这般样子,到令我心急不已。”我有些不耐道。
福生见我如此,立在当下略作思量,而后好似下了什么决心一般,与我而言。
“此事还未有结果,按照驸马所言,那夜濡很可能是驸马儿时失散的同父异母的弟弟。”
福生说完这番话,静静的看着我。
而我却并没有过多惊讶,因为当我发现夜濡与花无颜那么多的相似之处之时。
便有此猜想。
那时,花无颜与我说起他的童年家中之事,虽是一语带过,但我也记得他说起过,自己的母亲去世之后,他的父亲娶了另一名女子为妻,后来他的继母生下的自己的孩子。
也正是因为这个原因,花无颜才被他的继母设计,转卖为仆。
当时我只听花无颜所道,但却并没有追问过,他儿时的家人现下在何处。
因为我觉得那并不是一段令人开心的回忆,只当一切都是一场噩梦,过去便算了。
但却不曾想到,那么多年不曾联系的亲人,会在这样一个我们毫无预料的情境下出现。
而且,处处透着古怪。
我问福生,“那现下可有何线索?”
福生摇了摇头,“我已着人再加详查,但现下却并没有得到什么确实结果,也许还要再等几日。”
“我记得你说过,夜濡的身份,从前是一家歌舞坊的老板,那歌舞坊开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