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一鸣双眉一挑,眸子闪过几分暧昧,声音轻描淡写:“你说呢?”
寒静儿嚷嚷:“我怎么知道?”
程一鸣皮笑肉一笑,扫了她一眼,声音讽刺:“装傻?抑或,真的不知道?”
寒静儿瞪了程一鸣看。
程一鸣没有看她,开车,眼睛望向前方。他的脑袋微微地扬起,嘴唇紧紧地抿着,侧着的半边脸,冷漠,锐利,深不可测,有着一种令人琢磨不透的东西。
寒静儿急了:“停车!快停车!”
程一鸣问:“又怎么啦?”
寒静儿一张脸涨了通红,语无伦次的说:“我不去你的家!我……我……我要回家!我……我对你没有兴趣!”
程一鸣咧嘴,笑了起来,边笑边说:“但我对你有兴趣!寒静儿,那天晚上你不是说想要更有意思的吗?更有意思的我还没有给你,你怎么就跑了呢?”
寒静儿脸上一僵。
程一鸣脸上挂了一个皮笑肉不笑的表情,语气轻薄:“此刻,我热情高涨着呢。”
顿了一顿,程一鸣又再说:“寒静儿,你知道我最憎恨什么吗?告诉你,我最憎恨别人别人把我当了白痴那样的耍我!”
寒静儿紧紧地咬住了嘴唇。
她想说,她没有像白痴那样的耍他!真的没有!
可是他相信么?
既然解释没用,那就不解释好了。但,寒静儿真的不想去程一鸣的家,跟他搞“更有意思”的事儿。
寒静儿忽然就恼羞成怒起来。
她像了一头发了狂的母狮子那样,咬着牙,对正在开车的程一鸣狠命地扑上去,又是抓,又是踢,又是咬。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