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想到她会说出这般无赖又让人感到好笑的话,时镜的嘴角忍不住抽 动了几下,就连客厅里忙碌着的下人也在看到眼前这一幕的时候,惊得不禁睁大了嘴巴。
钱小姐果然是牛人,除了说少爷是冰棍外,还敢让少爷当她的电线杆,更难以相信的是,她现在......整个人都挂在少爷的身上。
更更更让他们难以相信的是,少爷不但愿意让她这样勒着脖子挂在身上,嘴角竟然还带着笑容。
但见时镜在这时候掩嘴轻咳了两声,掩饰了脸上的笑容,声音沉了沉,眼底却依然爬满笑意:
“我再说一次,从我身上下来。”
“我......我......我等会儿再下来。”
回应他的依然是这句话,虽然,某人已经因为他这沉下来的声音而有丝毫动摇了。
虽然狗狗跟时镜比起来是恐怖一些,可并不代表时镜他就不恐怖了,只要他沉着声音,他同样有吓人的效果。
“钱浅浅!”
时镜的声音再度响起,依然沉沉的,带着一些警告的危险之气,让挂在他身上不想下来的钱浅浅有些不情愿地抬起眼眸看了他一眼,见他微沉着脸色,她下意识地缩了缩脖子,看着面前苗苗抱着吉娃娃站着,她还是壮着胆子讨价还价道:
“那......那你让苗苗把狗狗抱开。”
“下来。”
无视她的讨价还价,时镜的声音刻意放响了许多,脸上明显是一副没得商量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