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即便是在海里,那也绝对不是这两件,这两件我在清理的时候就已经发现了,上面并沒有海锈,”
崔元说道这话,谢非的心里却是更加的纳闷起來,现在崔元手上的这两盏琉璃盏到底是哪两幅,还有崔元手里的另外的那个琉璃盏是从那里來的。
还有崔元之前也提到过袁天罡曾经动用全国的力量,自己也是得到过一块的,他得到的是那一块,是这两面铜镜中的吗,还是说是第三面铜镜,那么现在他得到的那块铜镜又到了那里,这些可都是些不可以忽略的问題。
谢非正想问呢,崔元却是自己说了。
“我也不瞒大家,我手上的这两面铜镜,有一面是老吴带回來的,就是上一次咱们去山东时,老吴谢非还有小雅三人共同带回來的,至于我手上为什么还会有一面,想必大家都会问这个问題,其实这是咱们祖师爷留下來的,”
“咱们紫墨轩的历史,和他们比起來并不长,祖师爷杨白丁,抗日战争的时候才开始干咱们这一行,当时的人根本吃不上饭,这也是沒办法的办法,这么推算起來,咱们紫墨轩也只有百八十年的历史,这铜镜也是祖师爷偶然所得,只是连祖师爷也不知道这是干嘛用的,你如果说它是镜子吧,它上面还刻有花纹,你如果说它是用來装饰的,可它又很明显的是一面镜子,祖师爷也那它沒办法,最后索性把它放到了咱们的收藏室里去了,我也是看到这古书之中对这四面镜子有所体及,这才想到咱们也有这么一面镜子,出來一看,果然就是它,”
“那咱们祖师爷呢,按理说咱们祖师爷现在应该还在的,”
“如果说二十年前的话,咱们祖师爷却是还在,可是谁曾想咱们祖师爷自进了那座凶墓之
后,就再也沒能出來,当然还有我大师兄,也一并陷在了那座墓里,如果师傅他老人家还在的话,那该多好,”说道这时,崔元的脸上一丝难以察觉的微笑,一闪而过,不过却是给谢非看到了眼里。
“那他们在那墓里到底,碰到了什么,竟然连咱们的祖师爷也给陷了,”
“具体什么我也不知道,不过我之后收到过一封邮件,湖南寄过來的,想來他们二人一定是折在了湖南的一座墓里面,”
“都怨我,我当时老婆就要孩子了,如果我想是不是在家照顾孩子而是一起去的话,事情可能不会发展到这个地步,师傅和大师兄也不会死,”
“孩子,”谢非听到这个声音,心里却是一颤,崔元竟然还有孩子,可是自己在这多少呆了都有两个月了,怎么就从來都沒见过,二叔的孩子。
“那你儿子呢,我都來了有两个多月了,怎么就从來都沒见过你孩子呢,男孩女孩,若果是我的的话,就直接嫁给我得了”谢非说完,脸上还挂着微笑,可是再看崔元,脸上的眼泪都已经留了一地。
“死了,那孩子死了,如果不死的话,陷在应该也已经有你这年纪 了吧,也是个二十岁的大小伙子,”崔元抬起头,脸上却显得沧桑了许多。
自己是结过婚的,甚至都已经有了孩子,只是孩子出生还沒几天呢,自己竟然给弄丢了,也正是因为这样,彩琴她连月子都不做了,整天的去找孩子,大街小巷的找,这才落下了病根,还沒过两年呢,却也离自己走了。
自己恨那个孩子,更狠偷走那孩子的人,如果不是那孩子,如果不是偷走孩子的那个人,彩琴现在还会在自己身边,自己还会和彩琴在一起,现在自己什么都有了,社会也已经发展了,那该是多么好的一件事,想到这崔元已经咬紧了牙根,如果再让自己找到那个孩子,自己恨不得活活的掐死他,那个偷走孩子的人,自己活剥了他的心都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