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非看着崔元脸上的表情,也意识到自己可能问了一个不该问的话題,沒想到平日里脸上乐呵呵的二叔,心里会这么痛,也许正是因为这份愧疚才让崔元对所有的女人失去了兴趣,到现在还是只身一人的缘故吧。
“别想了,二叔事情都过去这么些年了,我相信,婶子早就不再怨你了,只要你能好好的活着,婶子不管走到那里都会高兴的,”小雅只知道,崔芸以前结果婚,却也是第一次听崔元说起这段往事,听着,听着眼里也开始湿润了起來。
“哈哈,沒事,沒事,到让你们这些小辈看笑话了,”崔元^‘哈哈’一笑,擦去脸上的眼泪。
“这是老天爷给咱们的买卖,你们想不想做,不想做也沒什么,只要跟着二叔,二叔就算养你一辈子,也是能养的起的,”
“做,为什么不做,自干这一行起,咱们就是一只脚迈进了棺材里,另一只脚迈进了监牢里,反正名不是自己的,又有什么不敢做的呢,”老吴轻吐着烟圈说道,老吴自救醒了小雅,整个人像变了一般,抽的烟越來越多了,有时候整天都说不了一句话,这句话却是谢非今天听到的唯一一句。
崔元又看了一眼小雅。
“我本來就是二叔养大的,二叔让干什么我就干什么,”
崔元再看看蜂子,蜂子却还做着中国首富的梦,也是点了点头。
最后五人的目光却是都集中到了自己身上。
对于金钱,自己的确是沒多大的欲望,说实话,现在的生活,对于自己,谢非已经很满足了,可是看着五人询问的目光自己也不好拒绝,只得强硬着头皮点了点头。
“好吧,事情就这么定了,钱财永远是个惹祸的东西,对于琉璃盏这件事,我希望咱们都把他烂到肚子里,再有别人知道的话,这批天赐的买卖就很可能落不到咱们怀里,大家都听明白了吗,”
“当然、当然,已经烂到肚子里了,您把心放肚子里就好,”蜂子抬起头看着崔元说道。
不过话说回來,最让人担心的莫过于,蜂子和老吴了,这两个人都是心里盛不住事的主,只是现在老吴也已经成了闷葫芦,让人担心的也就剩下了蜂子。
“好吧,我给大家放三个月的假,这三个月里,你们想干什么就干什么,想怎么干就怎么干,花的钱都记到我的掌上,等这三个月过去了,咱们可就真要拿命來拼了,”
崔元说完这些,这场关于范蠡盗宝的会议也算是结束了。
谢非出了紫墨轩,正朝着住处走呢,却是在紫墨轩的门口看到了一个相当熟悉了身影。
那人走的匆忙,谢非并沒有看清那人长的什么模样,可是自己來西安待的时间并不长,这人会是谁呢,为什么自己感觉那么熟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