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慕槿跑了,翟薄锦也没能找到人,江家连江慕青都不知道她上哪儿去了,不过没往外走,人还在b市。
江慕槿跑了,宠唯一却十分淡定,仿佛早知道她要跑一样,在裴轼卿说这件事的时候,只管捏着小勺吃冰淇淋。
裴轼卿一瞬间就沉了脸,刚摸到电话上就听宠唯一说道:“我从来不信奉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
听她这样说,裴轼卿转手扶着桌沿,狭眸微敛,“如果时间不够,我可以把婚礼的时间推迟,好让江慕槿有足够的时间去打动秋缚。”
“打动”两字分明有讥讽的意思,然而宠唯一却浅浅一笑,黑瞳熠熠生辉,“裴叔叔,定下赌约之后我才知道秋缚另有所爱,而你从一开始就知道,本来就不公平。”
“所以呀,”她往后一靠,晃着小脚睨着裴轼卿,“我的筹码太少了,要多要一点。”
裴轼卿眸色冷了下去,目光在她身上流转,一会才道:“要多久?”
“一个月,不算长。”宠唯一偏着头看他。
“人在哪里?”裴轼卿问道。
宠唯一得胜,肆意而笑,“就在奉一园呀!”
裴轼卿冷哼,还真是会耍把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