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优约了宠唯一喝茶,当然还有殷素素作陪。
“四爷的婚礼已经闹得满城皆知了,”殷素素兴致勃勃地八卦:“江慕瑾前两天还悄悄跑了,听说翟薄锦为了找她几乎将b市翻了个底朝天呢!”
“也不知道藏哪儿了,竟然连翟薄锦也找不到。”文优扶着杯子道:“不过四爷这次好像是来真的了,这架势,哪是结婚,简直是抢压寨夫人了!”
“我要是江慕瑾也不敢嫁给四爷啊,”殷素素想起裴轼卿的样子缩了缩脖子,“大热天的也能冻死人。”
“唯一,你怎么不说话?”文优转头问道。
宠唯一抿了口茶,细细品味着其中苦中带醇的香味,末了才道:“我当然是帮江慕瑾。”
“不是这个意思,”文优目光灼灼地看着她,“这次你真不打算抢人了?”
殷素素也在旁边附和,一脸唯恐天下不乱,“是啊,你难道就这么看着裴四爷结婚?你连着抢了他三次,也不差这一次啊!”
文优赏了她一个白眼,又审视起宠唯一来,心念一动,“唯一,你可真让我说中了,真看上他了?”
宠唯一放下杯子,抬眸看着两人,“我和裴轼卿打了个赌。”
“如果秋缚为了江慕瑾和他翻脸就是我赢,如果直到婚礼那天秋缚也没有任何表示就是他赢。”
两人对了一眼,这才明白过来,“敢情江慕瑾逃跑是你撺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