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等任昕挣扎,就已经被锁在了床上,任昕抬起四肢活动了一下发现手铐上带着铁链,长度大概是这张大床的活动范围,真是,这真是不知道怎么解释好了,看来焚御是铁定了心思将自己锁起来了。
“怎么,昕,你是在怪我么?只要你乖乖听话,不离开,我什么都答应你,我知道你的能力,若是让我发现你想要逃离,那我只能折断你的双腿,就算留不住你的心,我也要留住你的人,昕不要恨我,不,若是恨也好,这样我就永远在你心上,不会被你遗忘了。”焚御用着平静的语气说着如此变态的话,好像他所说的一切不过是在平常不过的今天中午吃什么。
听到这里,任昕决定还是不要说任何话来刺激他了,深怕自己一个不小心说错话,双腿就此轮为摆设。
就这样,两人又陷入了一轮沉默,相比于刚刚的温馨,现在的气氛显得尤为诡异。
焚御搂着任昕躺在床上,直到感觉对方的气息趋于平缓,看来是睡着了,毕竟是刚刚醒过来,没有太多的体力,小心翼翼的将他的身体放平,温柔的在他的嘴角献上了虔诚的吻,细心的揶好被角,脚步轻缓了走了出去,轻悄悄的带上房门,还是先去厨房煲粥好了,想来他也是饿了,再醒来时还是吃些东西比较好,毕竟刚刚可能被自己吓得不轻,可不要因此惧怕自己才好啊。
可以看出来此刻的焚御真的很开心,非常开心,从他那止不住上扬的嘴角和轻快的步伐就能发现。
房门合上的刹那,刚刚还呼吸平稳的某人悄悄的睁开了眼睛,搞什么鬼啊,上一秒很□□的在厨房做饭,下一秒就来自己床前大玩鬼畜,逗我呢啊,唉,看来自己不能用精神力观察他了,也不知道焚御那个变态再怎么会发展到如今这般模样,虽然之很强的占有欲,但也没达到如今这个病态的地步啊,要说怪谁,可能首当其冲就是自己,但这也不能全怪自己不是,毕竟有些事情不是个人可以掌控的,唉,头疼,现在还不能使用精神力去窥视他,若是被他发现自己是装睡,还不知道他会怎么想呢,搞不好极端的把自己四肢都剁了,说说这,怪谁呢!命啊,只能告诉自己认命吧!不过这样被占有的感觉还是蛮不错的。
也不知道蛋蛋那个家伙是干什么吃的,告诉自己的剧情每一个有用的,说好的需要自己挖墙脚呢,需要去勾引呢,需要去破坏呢,结果呢,现在看来结果是自己被软禁了,或者是金屋藏娇?搞不好付安涵也被他控制起来了,按照他说话的意思就是我们都会好好的活下去----意思就是他会让我们都活着,活着连自杀去死的机会都没有,也不知道焚御到底做了些什么,有一种他才是这个世界的*oss,自己是被关在城堡里等着被拯救的公主?哦不,王子!
不,不,不,不同的是自己并不想被拯救,而且还乐意之至的被锁起来,不得不说,两人妥妥的绝配啊。
还是等过一会焚御心情好些了,自己在打听吧,唉照顾精神病患者真是心累啊,不自觉的大声说了出来::“啊啊啊啊,好累啊,感觉不会再爱了。”
刚端着粥走到门口的焚御,就听见里面的人说的话‘啊啊啊啊,好累啊,感觉不会再爱了。’听到话的一瞬间,他身体僵直的站立着,上扬的嘴角渐渐的转变成死死的抿着,透着光芒的的眼黯淡下来,原来原来不让他离开自己就是那么的难么?原来自己给他的都是枷锁,都是负担。
“即便如此,我也不会放开你”焚御小声的说完,径直的推开房门走了进去。
任昕默默无声贪恋的望着焚御的脸,就是那么喜欢那么爱,说成痴迷也不为过,这是他男人啊。就在他将自己锁起来的那一刻,那滴眼泪,那段深情却透着疯狂的爱恋,让自己为之着迷,也许正是那么热烈那么疯狂的爱才能令自己那颗未品尝过七情六欲的心跳动起来,这一刻他彻底沦陷在一张名叫焚御的人编制的网中。
焚御看着任昕望向自己的眼神,是多么的欣喜,那眼睛里带有喜悦,温柔,以及迷恋?不,这些怎么会出现在他的眼睛里,还是再看着自己的时候,一定是自己看错了,也许还有一种可能就是对方在演戏,目的是为了让自己放他自由。
“昕,不想看我就不要看了,我不怪你,就算是我也不会接受被人锁起来,关起来,相信任何一个正常人都不会喜欢被这样对待的,你不用伪装了,这样会很累,我,我也不会怪你。”焚御来到床边将手中的托盘放好,温柔的扶起任昕说道。
听到这话,任昕就觉得心累啊,本以为不说话只给眼神也许他就会明白自己对他的爱,并不是作假的,结果呢,结果被当成了演戏,是谁瞎说什么眼睛是心灵的窗口,怎么的难道我的窗户上了霜么?居然还被说成是不正常的人,我......我不正常,我居然被一个变态说不正常?而且变态还会设身处地的为锁起来的人着想,还会换位思考,好样的,这是在闹哪样啊,还能不能好好的沟通了,能不能愉快的打小怪兽了。
此刻,任昕只有两个词‘无语、呵呵’来形容他此刻的心情。
“祖宗,我服了你了,我饿了,为我吃饭。”任昕决定放弃了,现在是啥都白费了,真不知道怎么才能让他相信自己是真的,估计现在就是把自己洗白白脱光光献上去,焚某人都会说一句自己是为了自由献身□□。
“好,你肯吃饭就好,刚还在想要用什么样的办法让你吃饭。”说完话凑到任昕的脸庞,轻轻的落在嘴唇上一个吻,然后左手端着碗,右手拿着勺,温柔又宠溺的喂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