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在五楼电梯门合上的那一瞬间?我似乎听见一声尖锐的叫声传来?但是很快就消失不见了。
这个声音以至于让我到了一楼的时候还有些毛骨悚然?走出电梯来到外面之后。我还转头看了看五楼?除了黑漆漆的大楼?除此以外什么都没看见。
现在已经是半夜三点?小区里安静的连人影都没有一个?我拉了拉衣领快速地走出小区?到了外面街道有车流穿梭?我等了一会儿拦了一辆的士?也许是因为马立阳案子的关系。我对出租车有一种莫名的心理阴影?上车的时候脑海里忽然蹦出来一个司机该不会是个杀手这样的念头?这个念头很快就被我打消?但我刻意地坐到了后面?大概这样会多一些安全感吧。
晚上道路畅通?我到写字楼下的时候还早?付了钱下车只见已经有人等在了那里?樊振来的最早?应该是第一时间赶来的?他们都站在了隐蔽处?也是不想引人注意。我过去的时候他正和闫明亮在说话?我到了身边之后他们就止住了?闫明亮看了我打了招呼?我和樊振也打了招呼?樊振说还等等陆周和张子昂。他们也正在来的路上。
趁着等人的功夫?樊振和闫明亮听了孙遥给我打电话的录音?听完之后他们都皱了眉头。樊振说:“是他的声音。”
闫明亮没有说话?但是脸绷得很紧?看来也是和樊振一样的看法?只是他更疑惑。樊振听完把手机还给我?问我说:“你怎么看?”
我告诉樊振声音可以冒充?可是死人无法冒充?我是亲眼看着孙遥坠楼身亡的?我不认为我看到的是一个假人?所以我觉得是有人假冒了他的声音更合适一些。
我说这些的时候樊振一直看着我?而且当我说完了之后我才意识到我自己太冲动了。也太轻易下决断?显然我这样的说辞对樊振来说是完全没有任何说服力的?甚至可以说完全就是一堆废话。
樊振听完什么都没说?最后只是站在写字楼下说:“写字楼旁边能有十三到十四楼的就只有北面的这一栋楼?这是一栋商场?我们要上去在这样的晚上恐怕有一些困难?只能等到明天再说。”
听见樊振这样说我就有些懵了?既然明天才要去?那么这么晚却要我们到这里集合干什么?樊振才说:“有些时候需要挂羊头卖狗肉?明里我们是要做这个?其实却是有另一件是要去做。”
我不明白樊振要做什么?却也并没有立即询问?因为陆周和张子昂到了之后?他自然会安排的。
十分钟之后张子昂和陆周就都来了?我们站在写字楼下?樊振安排我们两个人一组?我自然是和张子昂一组?陆周和闫明亮一组?而樊振自己一个人一组。他说过会儿他乘电梯上去办公室?我和张子昂负责守在大厅里观察电梯有什么变化?闫明亮和陆周则盯住楼梯?记下任何下来的人。
我们忽然听见这样的命令都不知道樊振葫芦里卖得什么药?但是他不说我们又不敢多问?于是都按照他的命令待命?而他则坐到电梯里一直上去。
我和张子昂就一直在大厅里看着电梯往上面去?一层层地跳数字?而且我发现电梯在九楼的时候停靠了一次?在十三楼的时候又停靠了一次?然后就直接到了17楼?之后就一直停靠在那里?但是楼层的灯关了一会儿之后?电梯又开始往19楼上去?然后停靠在19楼?接着就开始往下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