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见这情景的时候?我看了看张子昂?因为19楼正是办公室楼上我们住的地方?这栋写字楼没有18层?上面就只有我们五个人住?现在我们五个都不在?那么是谁从上面下来?
于是我看着电梯的楼层跳动大气都不敢出?之后我发现电梯到了十三楼的时候又一次停住了?然后就一直停靠在那里很长时间都没有动过。
大概过了有半个来小时之后?电梯再一次启动?往十七楼上去?停靠之后就一直下降到一楼?樊振从电梯里出来?他出来之后看见我和张子昂在大厅里?又到楼道口找到了陆周闫明亮?问他说:“有什么人从楼梯里下来没有?”豆爪系圾。
闫明亮和陆周都摇头?说没人下来过。问好他们之后?樊振才问我和张子昂他上去之后电梯是怎么变化的?于是我们照着电梯的停靠轨迹说了一遍?上去的时候他就在电梯里?停靠的时候他是知道的?而且樊振说?电梯从十九楼下来十三楼的时候他就站在电梯门口?他下了电梯之后就一直站在电梯门口?他也在观察电梯?而且是看着电梯就这样降了下去。
电梯要下去?里面一定是有人的?所以当时有人从十九楼去了十三楼。其实我有些不明白?电梯里是有监控的?为什么不去调监控看?而是要用这样的方式。
樊振告诉我说?整个写字楼的监控都关闭了?暂时性的无法启用?所以他才临时用了这样一个法子?却正好接到我的电话说孙遥给我打电话的事?他说这也太巧了?这样巧的两件事背后?肯定是有联系的。
我问说为什么在楼梯下来的时候樊振不按下下去的按钮?这样就能知道电梯里的人是谁了?我说这话的时候?樊振微微摇了摇头?然后说了一句:“这人是谁暂时还不能知道。”
之后的时间里我们就在大厅里蹲点?说是蹲点其实就是守着出口不让人出来?我不明白樊振这样做的用意?因为照我看来?我们这样守着是没有多少意义的?上下的人在上面找到了藏身之处?他们可以等到明天松懈的时候再找机会下来?甚至可以在上面躲很多天?我们不可能时时刻刻都这样守着。
于是我们就这样折腾了一宿?一直到天亮都没有半个人影?这时候樊振才和我们说我们先回楼上的房间去休息一会儿?九点钟在办公室集合?去对面的商场找孙遥说他被关着的那个地方。
到了这里的时候?我开始有些不明白樊振的意图了?这时候又正是人最困的时候?我们各自回了自己的房间睡了?我睡了一个多小时醒过来?感觉精神头好了一些?看了看时间才八点多一点?于是就起来洗漱了就到了办公室。
我不知道樊振有没有睡?反正我下来的时候他已经在办公室里了?他似乎正在专心弄什么?我就没去打扰他?而是坐下刷了一会儿手机。
九点的时候人齐了?樊振留了陆周守办公室?我们另外四个到对面商场去?期间我们反复听了孙遥的描述?然后调整可以看到办公室的角度?最后确定下来的在十三十四楼的房间也不多?确定好之后我们直接到了上面?去了之后才发现十三楼的是走廊?没有房间?十四楼的是储货舱。闫明亮找到了储货舱的负责人出示了相关证件让他打开储货舱。
储货舱被打开之后?里面堆放了一半左右的货物?通过窗户正好可以看到我们的办公室?只是里面却没有孙遥?却在地上找到了一串男士项链?这是孙遥一直戴在脖子上的?我还不大认得?张子昂和他相识比较久?一眼就认了出来?也就是说他的确在这里呆过。
樊振则一直站在窗户边上?一言不发?只是看着办公室?也不知道在想什么?很久过后?他忽然说:“我们去停尸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