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继续下去。
灵寻将手里的纸捏成一团,扔向丁皮,冷冷道,“拿去烧了。”
丁皮拿着东西走掉,丁修见灵寻脸上寒霜密布,而且准备拿剑,立马便遁了。
少主心情不好就喜欢找他们练剑,嗷嗷嗷……他可受不住!
灵寻的确是准备找人练练手的,不知为何,看了刚才那些信息,心里便又数不清的怒气或者还有别的情绪等待宣泄。
属下跑了,他自个也练了起来。
剑出鞘,银光乱闪,周遭的落叶被剑气激的翻飞起来,更在凌厉的剑势下被一分为二二分为四。
明明没有对手,可是那满身的煞气倒像是全世界与他有仇似的。
当然不是有人与他有仇,而是心理憋闷呀。他娘怎么就不早几年把他生出来呢?
明显的,人家薛玉漫打小就爱那种沉稳的淡定的大哥哥,如今随着年岁增长,恐怕钟情的就是大叔级稳重的人了。像他这样,好吧,虽然不想承认,但也的确有些年轻的小伙子,按薛玉漫的眼光,那就是一小屁孩。
一想到平时薛玉漫对着他其实都是把他当个小屁孩看的,他那个心啊,说是放到油锅上煎炸都不为过。
别的事,譬如钱财势力,都是可以改变的,可这出生的时间,想变也是变不了的。于是更加憋屈了。
“小子!你疯了啊!”娇俏的略带讶异的声音传来。
灵寻气息一滞,停了下来。满天的碎叶因着他突然停下的动作还在漫天飞舞,他直直的看向薛玉漫出现的方向,落叶绕着他打转,有些许落在他的头上、肩头。
此刻他耳里不算回旋着两个字——小子!太打击人了有木有!
于是,他的眼光其实是有些激愤外加些许委屈的。
薛玉漫一愣,被他看得怪奇怪的,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装束,绿色裙装,没什么不对呀。这段时间二哥送了她许多女子的衣服,她不想拂了二哥美意,倒是穿了一段时间的裙子了,之前也不见灵寻看呆啊。
薛玉漫脑里灵光一闪,想到一个可能,顿时一惊,指着自己道,“小子,你认得我是谁吗?”
灵寻眉毛一皱,“薛玉漫,你干嘛?”
薛玉漫轻吁口气,“我还以为你练功被我打断,不小心走火入魔了呢?我来亲王府玩玩,你呢?刚怎么那么大的杀气?”
说着她便径直的走到吊床那里,坐了上去,摇荡几下道,“还真是挺舒服的。”
灵寻将剑收好,忽然不知道该说什么,只道,“你有事吗?”
“没事就不能来了吗?”薛玉漫倒是不介意他的态度,笑道,“站那干嘛?坐下呀,这吊床这么大。”
灵寻眼里神色微动,果然,她就没有把他当男人看,不然怎么一点也不在乎男女之妨。一般的女人不知道多在意这个东西。
闷闷的走过去坐下,不言。
他平日里说话也不多,薛玉漫就自己说起来,“我刚去看了王妃的三个宝宝,真是可爱,他们现在都还不可以自己坐起来,但眼睛都很活,很可爱。可惜亲王护的紧,都不让人多待。”
在盛都,薛玉漫能够说话的人真心没有几个,以前也不是没有说的上话的人,但都已经成亲生子,聊也聊不开。
当然,她其实也是有很多选择的去处的,亲王直属司办公室就是一个。可她觉得还是这枫叶苑更能让她放松下来。灵寻虽然话不多,她却觉得挺舒服的。
灵寻静静的听着她轻声的絮叨着小事,有风吹过,他甚至觉得可以闻到她身上的幽香,淡淡的却很舒服。
他的指头摩挲着手里的剑,没有吭声,就好像完全将心思都放在剑上面似的。
薛玉漫终于发现了不对劲,伸手拍了拍灵寻的肩膀,“小子,你到底有没有在听我讲话啊?你这样很不礼貌知不知道?不喜欢听可以说,但完全不听就不对了。”
灵寻忽的转头,郑重道,“不要叫我‘小子’,我不小了。”
薛玉漫一愣,看着他严肃的表情和幽深的眸子忽然觉得心弦动了动,不由的一震。许是为了遮掩这奇怪的感觉,她笑了笑,看了灵寻一眼,发现他长得很高,便站起来伸手在他头上拍了两下,“本来就是小子嘛,还不让人叫?姐姐我……你……”
就在她‘姐姐’那两个字出口的时候,便感觉腰间传来一股力道,然后便向后倒去,正好倒在了吊床之上,还不待她有什么反应,灵寻的身子便压了下来。
身子冷硬,眼眸幽深,幽深之处似有一簇火苗在燃烧。薛玉漫不由的怔了怔,漂亮的眼睛睁的老大。
灵寻自己大概都没有想过他会做出这种事,但是做了,他也觉得顺其自然。
眼眸沉沉的看着身下眼睛微睁、小嘴微张的娇俏女子,他更低了点身子,待两人的脸只有不到两拳的距离时才停下,“我不是‘小子’。”
他这一压,致使两人之间的距离更加贴近,薛玉漫胸前的圆滑之处传来的触感立马就传到了灵寻的中枢神经,顿时觉得血液瞬间就热了起来。
眼神看着那娇嫩的红唇,暗了暗,不自觉的便探下了头。
薛玉漫反应过来,脸上一红,伸手推灵寻,也没有多注意之前灵寻话里的认真,恨声道,“你给我起来,臭小子!”
灵寻更靠近一分,眼里墨色翻涌,声音微哑,“你要我让你看看我是不是‘小子’吗?”
薛玉漫顿住,身上某处传来的灼热感以及被什么东西抵着的感觉瞬间在脑海里放大,不敢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