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未经过情事,但将士们多的地方难免会互相开些玩笑,聊聊家里的妻子。在她面前将士们肯定不敢多言,但不代表她完全的不知道。
她这么呆住,灵寻的嘴便覆上了她娇嫩的嘴唇。一触碰便不想移开,软软的,带点甘甜的。
许是带了些情绪,灵寻的动作算不得温柔,更何况这也是他第一次亲吻,没有任何经验,动作上就更加的显得有些粗糙了。
薛玉漫被他压制着不能动,死劲推也推不开,眼里闪过气愤、委屈、终是红了眼眶。
就算她是个没有嫁出去的老姑娘又怎么样?那不代表她就是个随便的人!
灵寻……这番对她也许不过是因着她总喊他‘小子’让他恼羞成怒了,以这样的行为来证实他不小了,到底把她当什么了?
亏她还觉得……还觉得……
心里一阵怒气涌上,嘴里便毫不犹豫的用劲一咬,口腔里瞬间就有了血腥之气。
灵寻一愣,就这一愣神间薛玉漫用尽全力推开他。
‘啪!’薛玉漫毫不客气的甩了灵寻一巴掌。
她衣衫微乱,眼里含着水珠,神情却是傲然,落在身侧的手微微的颤抖着,胸脯起伏着,声音冷然,“灵寻,你真是个渣!”
一阵风而过,眼前的女子已然不在。灵寻只觉心冷的厉害。
躲在远处树后的两人对视一眼,有点担忧的看着灵寻的身影。
“少主……有失稳当啊……”丁修很遗憾的道。
“平日里倒没看出来少主对着女人也有这么不客气的一面。”丁皮摇头,要知道在夫人的教导下,少主对女人可是很客气的。这样的轻薄之事哪里做的出来。
‘噗!’灵寻体内真气乱涌,心里又想着薛玉漫临走时的那句话,心痛难忍,一口血吐了出来。
“少主!”两抹身影瞬间便飘了过来。
一探他的气息,丁修立马认罪:“少主啊……我该陪你练剑的啊……”
其实他不过是因为之前可以说是用了全部的内力在练剑,正在发泄情绪中因着薛玉漫的出现,更因为那声打击的称呼而内力翻涌,不过被他压了下去。再加上后来的事一下子积累着便忍不住的吐出血来。
不过这口血吐出来也好,不然就伤身了。
灵寻默默的拟去嘴角的血迹,沉默的往屋里走去。眼里有什么在湮灭。
他从来都没有想过他会有这么混蛋的一面。对自己喜欢的女人用强,自己都忍不住想杀了自己。
果然,他就是不过成熟。不然也不会因为情绪涌动而做出这样的事。有些事,再怎么想证明也证明不了的。
嘭!他的拳头砸向墙上,感觉整间屋子都有些震动,头抵在墙上,缓缓了闭上眼。
心里默念着一个人的名字,辗转反侧——薛玉漫。
虽然做了不可挽回的错事,但却让他更加了解了心里的感情。原来,不知在什么时候,已经把这个总在自己面前笑得爽朗的女子放在了心上。
虽然她说他是个渣,但他不会放弃。只要君未娶,她未嫁便不放弃。好不容易真的遇到一个自己真正喜欢的人。
薛玉漫使用轻功回了屋子,没有让府里的人看着她的模样。
心里气极恨极,可却担心二哥知道她被欺负了会去找灵寻算账。心里对自己气的不行,这般的没有骨气。
懊恼的摊开被子钻了进去,心里把灵寻骂了成千上百遍。
她对灵寻有好感,这点她不知道是不是从他救了她那一天开始就有的,但终是存在心里了。
但终究的介怀着自己的年龄,以前是比喜欢的人小太多,争都没有争的机会,现在是比喜欢的人大了,有些踌躇。
终究不过是个平常的女子,特别是有过一次心伤,这一次总带着些小心翼翼。
想着想着最后不由的有些心累,便睡了过去。睡之前想的是,罢了,这事算是她自己招惹的,是她活该。以后躲着点算了。
自己都忍不住腓腹,她还真是有些颓废的自暴自弃……
薛玉漫和灵寻,03:彻夜不眠
落叶堆积,寒气微笼,转眼冬天都快过去了。亲王府的宝宝们也有了五六个月,个个长得又可爱又健康,亲王府里自从有了三个小宝宝便比以前热闹温暖了几分。
这温暖却不是绝对的,院落深掩处,有一个地方可以说是凄凄惨惨戚戚。
盛都的冬天是不算冷的,即使是深冬的风也不觉得凛冽,但枫叶苑内,确实寒霜密布,空气中冷的不行。
灵寻坐于桌前,沉沉的目光对着对面一脸温文的薛玉翰,半晌开口道:“为什么骗我?”
三个多月了,离上次与薛玉漫见面已有百来天,这百来天他过得十分煎熬。
原本好不容易知道了自己的心意,下定决心要好好的将薛玉漫追到手当夫人,结果第二天跑盛都的大将军府去找人却被告知她已经走了。
顿时心焦得准备去凉城寻人,却在反身的时候见着了薛玉翰和应孤城两人。
薛玉翰一贯的温文尔雅,对他说:“看你如此紧张,我便告诉你我小妹的去处好了。但愿你可以劝她开心点,我昨夜见她似有心事一般。她说想去南方看看以前一直想看的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