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昆这么做还有另外一层意思。
那就是亲眼看着自己没有精力去从事的行业,在别人的手里获得成功,尤其还是在经过自己的指导的前提下,那种心理上的成就感,比之亲身参与其中也毫不逊色。
这么一想,昆哥就觉得自己真特么的伟大。
更伟大的是,他发现自己帮助高老师的动机居然是如此单纯,只是出于发自内心的尊重,想要帮他改善一下生活条件,却没有想从他身上获取任何回报的意思,和张玉清之间带有明显功利色彩的互惠互助的xìng质完全不同。
这一刻,昆哥恍惚觉得自己脑袋上仿佛环绕着一道圣洁的光环……
当然,除了提供一部分启动资金和适当的指导外,假如高峻峰执意要求的话,昆哥也不介意在他的电脑生意里占上一小部分股份。
这个念头刚一出来,他立刻觉得自己头上的光环“piu”地一下就消失了。
张玉清和高峻峰喝酒都很有节制,三个人分着喝掉一瓶酒之后,便不约而同地盖杯不饮,只是拉着杨昆天南海北地闲谈,间或聊些做生意的话题。
谈到尽兴而归时,天色已经黑了。
回到家,正遇见刚结束训练课的员工们下楼,七嘴八舌地打过招呼,杨昆见舞蹈室的灯还亮着,推门进去看时,傅青梅正抱着水杯,倚坐在墙角出神。
听见他进来,她抬头看了他一眼,问:“今天怎么回来得这么早?”
杨昆怎么听都觉得,这话有点像深闺怨妇调侃丈夫晚归的意思。
走过去朝她杯里看了一眼,问:“喝的什么好东西?”
傅青梅捂着水杯双手正放在胸前,这一眼难免瞅到她胸前的大片雪腻,和练功服的v字领口遮掩不住的深邃沟壑。
开着空调,加上大队人马刚刚离开,室内的温度比外面至少高了十几度,傅青梅只在贴身小衣外面穿了件高弹紧身练功服,此时离得近了,能清晰地看到那对体积堪比半个足球的丰rǔ的完整轮廓,在松紧适中的**的包裹下,两侧外缘甚至超过了身体的宽度。
这一瞬间,杨昆有点失神。
“龙井啊,你又不是没喝过。”傅青梅顺手把水杯递过来,见他眼神发滞,便眯着凤眼问他:“好看不?”
“好~看。”由衷地赞叹了一声,听她语气不对,迎上她揶揄的眼神,杨昆知道掩饰无用,索xìng咂咂嘴巴,不无遗憾地说:“可惜裹得太严实。”
傅青梅xìng感的唇角微微向上翘起,抬手勾住衣领,往下拉了那么一点点,用充满诱~惑的语气问他:“要不要tuo'guāng了给你看个仔细?”
杨昆口水都差点流了出来,涎着脸说:“好啊好啊!”
傅青梅终于知道叶小换为什么那么喜欢踹他了。
真心拿这惫懒小子没辙,她只是狠狠地剜了他一眼,抚平领口,转身去拿挂在墙上的外套。
欣赏着她略显夸张的腰臀曲线,杨昆小声嘀咕了一句:“看一眼又不会怀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