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后口渴,不经意地就着水杯喝了几口半温的清茶,看到杯沿浅浅的口红印才反应过来,把杯子递还给傅青梅,有些尴尬地说:“口渴得紧了,不好意思。”
傅青梅丝毫不以为忤,接过去拧上盖子,走过去关空调,随口说道:“没事,反正也凉了,就当倒下水道里了。”
就当……倒下水道里了……杨昆一脑门黑线。
晚饭还没准备好,知道老妈一向视厨房为她老人家的自留地,谢绝任何人进去帮忙或者添乱,杨昆就在舞蹈室里和傅青梅有一搭没一搭地闲聊。
说了会闲话,不知不觉间,话题转到她眼前的麻烦上,他问:“姓段的小子最近有没有sāo扰你?”
傅青梅没有直接回答,掏出呼机递给他,“自己看吧。”
杨昆大致能猜到一些内容,没有接,而是问她:“那天……你拿给我听的东西,没有送出去?”
她摇摇头,“虎毒尚且不食子,真让他老子听见那些恶心人的话,估计也起不了什么作用,反而……算了。”
杨昆猜她没说出来的那半句话很可能是“打草惊蛇”。
结合她头一次在这里过夜那天的言行,他认为她手里肯定还有底牌,而且不止一张。
就是不知道她会选择什么时间,用什么方式把它们打出去。
犹豫了一下,他还是没把段志城派人来易阳找她的事说出来,只是随口问:“过几天我要去趟南方,有没有兴趣一起去散散心。”
傅青梅有些向往,仔细考虑了一会,摇摇头,说:“培训还有两周才能结束,时间来不及。”
由于场地**,新招聘的员工只能分批培训,如果不想降低训练质量,原订10天的培训时间便要**延长一倍,这也是没办法的事。
周日早上,晨练完之后,杨昆跑到菜市场美美地喝了两碗羊汤,然后到火锅城和二叔见面。
算上试营业那两天,整整两周过去,人们对喜羊羊这个品牌的追捧热情丝毫没有消退,连带着何平cāo持的烧烤吧也是天天爆满,统计过昨天的营业收入,杨昆、杨建军跟何平都很满意,对于正在筹备中的分店的期望值也在同步上升。
当然,火爆的生意难免引来同行的眼红,一大批跟风者也相应而生。
据杨昆所知,除了几家老牌国营饭店纷纷推出自己的羊肉、肥牛系列火锅之外,仅正在装修准备开业的同类饭店就有七八家,其中两家甚至就开在喜羊羊的旁边。
对于这种一窝蜂的盲目举动,杨建军显得忧心冲冲,杨昆却不以为意。
做餐饮,向来是饭店越所堆的地方人气越高,从这个角度来说,同行也不一定就是冤家。
喜羊羊的市场定位和目标群体划分很明确,针对的就是具有一定社会地位的富裕人群。
习惯了这里的优质服务,再去那些不上档次的小饭店,自己都会觉得掉价。
蛇有蛇道,鼠有鼠窝,只要那些跟风者不触及到喜羊羊的根本利益,也就随他们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