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就听傅青梅词不达意的呢喃声、痍语声越来越高,呻~吟声、喘息声也越来越急促,手掌拍打臀瓣时的响声也越来越频繁,直搅得陈静好一阵心慌意乱,浑身上下竟似有无数蚂蚁在爬来爬去般的难受,情不自禁地伸手到双腿之间,紧紧地夹住了,居然有些舍不得就此放下听筒。
待到后来,听着电话那端越来越露骨、越来越下流的对话和尖叫声,陈静心头也是越来越酥麻难当,最后实在是羞得难以自抑,暗骂了一句“不要脸”,也分不清到底是在骂那对狗男女还是在骂她自己,也顾不得考虑太多,稳稳地挂掉了电话。
陈静长长地舒了口气,躺到床上,拿被子盖住全身,闭上双眼,一时间却哪能睡得着,脑子里晃来晃去,都是两个人在床上翻云覆雨的场景。
迷迷糊糊地,似乎在半梦半醒之间,忽见杨昆赤着身体,挺着那面目模糊却令人心悸的活儿走进屋来,狞笑着扑到自己身上,想要挣扎、反抗时,手脚却被荡笑连连的傅青格用力按住,半分气力也使不出来,只能凭凭他蛮横无理分开自己的双腿,用力压了下来……
陈静就觉得一颗心直坠深渊,浑身酸麻无力,意识却清醒得很,仿佛能清晰地感觉到他那东西在自己的身体里进进出出地横冲直撞,羞辱交加之下,快感也在渐渐积蓄,到得极点时,就觉得一股热流从腰椎泛起,上冲大脑,下冲大腿,她忍不住尖叫了一声,蓦然坐起,却是一场春梦。
虽然只是梦境,那场景却如亲历般真实,尤其是身体里一阵阵余韵袭来,令人食髓知味,竟然生出几分荒诞无比的留恋感,觉得双腿间凉飕飕的,伸手到一摸,内裤上竟湿了一片。
怔怔地坐了好一会,直到觉得身上发凉,陈静才羞恼交加地呻~吟了一声,扯下内裤远远地丢到墙角,拿被子盖住光溜溜的下身,一头栽回枕头上,蒙着脑袋,再也不肯掀开。
她在这边辗转难眠,那边梅开二度的傅青梅和杨昆也是云雨初收,相拥着躺在床上说话。
将脸颊贴在他胸口,感受着他强有力的心跳,听杨昆说完开展贷款购车业务的构想后,傅青梅仰起头,有些吃味地问他:“当初得了人家多大好处,要这么尽心尽力地帮她?还是说心里对人家余情未了,还想着再续前缘?”
杨昆笑笑,一只手在她丰腴肉感的脊背上缓缓游走着,“都说是过去式了,当初也只是因缘巧合而已,大家都是有理智的人,以后不会再有这方面的瓜葛。”
低头在她额上轻轻吻了一口,他继续说道:“说到回报……当初生意刚起步时,人家帮过我的大忙,就是帮她做再多的事,在我看来都是理所应当,也不光是她,还包括农信社的老肖、何平、王波、虎子……谁这一辈子都不可能一直顺风顺水,不管谁有事,只要力所能及之内的,总要尽心尽力地帮一把,也算是惠人惠已。”
他挑起她丰隆圆润的下巴,半开玩笑地总结道:“你男人虽然没什么太高深的文化,可也懂得知恩图报的道理,所谓人敬我一尺,我报人一丈,也算是我这个人身上为数不多的优点之一吧。”
傅青梅抬起右手,轻抚着他棱角分明的侧脸,不无调侃地道:“你杨大老板身上的优点多得很,倒也不用这样自贬身价。”